苏华新眉头微拧,他并没有听说郑国鸿去江州了,对方悄无声息跑去江州干吗?
苏华新寻思间,徐洪刚又多解释了一句,“郑書記说是来我们江州的温泉小镇泡温泉来着,今天又去了松北,苗培龙有可能就是在郑書記的亲自过问下被纪律部门采取措施的。”
徐洪刚大致跟苏华新说了下今天下午的情况,苏华新听完后目光微凝,他原本还考虑要不要适当过问下这事,现在听徐洪刚这么一说,苏华新立刻打消了心里的想法,既然这事有可能是郑国鸿亲自过问的,那他不宜多插手。
“师兄,您怎么知道这事的。”徐洪刚好奇问道。
“我听小许主任说的。”苏华新看了眼怀里的许婵,并没有和徐洪刚说对方在他这里。
听到苏华新的回答,徐洪刚心里恍然,对方也只能从许婵那里听到消息了,看来许婵和苏华新私底下是有联系的。
这时苏华新又主动问道,“洪刚,苗培龙的问题严重吗?”
“估计挺严重,晚上开会的时候,市纪律部门的负责同志大概说了下案情,目前还没全部查清楚,但已知的问题已经不小。”徐洪刚说道。
那苗培龙是真的完了。苏华新撇了撇嘴,有郑国鸿亲自过问此事,苗培龙自身的问题又不小,谁还敢帮苗培龙说话?
“洪刚,没别的事了,先这样。”苏华新说道。
“好,师兄,您早点休息。”徐洪刚连忙说道。
两人结束通话,苏华新此刻突然有些庆幸,自己之前将苗培龙留下的小金佛又送回去了,他之所以不收苗培龙留下的这份礼物,是因为他和苗培龙的关系还没到那份上,所以不想和苗培龙这么快就有利益牵扯,另一方面,苏华新对财物其实不是特别看重,虽然他也需要钱,但钱财在苏华新看来并不是摆在第一位的东西。
许婵见苏华新沉默着没说话,再次小心翼翼地问道,“苏書記,我能调到省里来吗?”
“你为什么会急着想调到省里来?苗培龙出事,和你又没关系。”苏华新看着许婵笑道。
“苏書記,我是苗書記提拔的干部,在县里早就被打上苗書記的标签,现在苗書記出事了,我在县里肯定也会遭受排挤和打压,与其毫无前途地呆在县里,倒不如调出来。”许婵说道。
苏华新笑而不语,许婵依旧没说实话。
许婵看了苏华新一眼,感受到苏华新犀利的目光,有些心虚地低下头,她感到苏华新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好糊弄,今晚的计划一直到现在都按照她事先预想的剧本在走,她还以为自己已经成功俘获了苏华新,但事实并不像她想的那般。
想想也正常,能走到苏华新这个位置的男人,又岂会像普通男人那样轻易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
正当许婵犹豫着要不要说实话时,却听苏华新道,“小许,你要调到省里来,也不是不行,但不能直接调到机关部门来。”
其实对苏华新来讲,许婵有没有问题并不是很重要。後續快睹,搜維幸恭钟呺,由“楚骆完”拼音首字母加数字零零零七二四组成。他知道许婵没说实话,但即便许婵真有问题,他要保住许婵一个区区科级干部,并不见得就是多难的事,关键在于他愿不愿意去做,所以苏华新并没有继续追问。
许婵听到苏华新的话后,脸上露出喜色,只要能调出松北,不管是调到哪里,对许婵来说都是可以接受的,当务之急就是先离开松北,只要离开松北,她就不是松北的县管干部,县检就无权查她,这是许婵现在的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