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舒安歌心生愤懑,脚上加大了力气:“说,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
“真没啊,姑奶奶,我们就是想偷点儿东西。”
被殴打的大汉心中泪流满面,他好羡慕晕倒的两个伙伴,为何挨打的总是他。
舒安歌将剑鞘往他后颈一横,用阴森森的语气威胁到:“不说是吧,那我就——”
冰冷的剑鞘在大汉脖子上磨着,剑出鞘的声音,把他吓得打起了摆子。
他咽着唾沫,几乎快哭出来了:“shā • rén是犯法的,你不能杀我。”
“你们三个人,我一个人,我在你们身上戳几个洞,也只是正当防卫。你要是再不说,我就先在你眼睛上戳两个洞。”
舒安歌说着话,将地上人一脚踢了起来,踩着他的大腿,用剑鞘指着他的眼睛。
灯光惨白,舒安歌披着头发,阴着一张脸,硬生生把地上人吓得牙齿打颤:“我说,我说。”
他真的不想当瞎子,钱再多也不想当瞎子啊,明明他们三个人办的事儿,祸都让他一个人担了。
“还不快说。”
舒安歌将剑鞘往他眼睛上又逼近了些,那人闭着眼睛磕磕绊绊的开口:“是王姐让我们来的,她说让我们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