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之前还装的多清高,不过一贪财小人。”
尖锐的讽刺声突兀响起,有人低笑附和,但鹤氅少年未曾表态,众人也不敢大肆宣扬。
面对萧家嫡系垂青,有人竟然选择百金,此事若传出去,定会让人惊掉下巴。
舒安歌循声音望去,见又是桓应,干脆装聋作哑,只当他的话是耳旁风。
鹤氅少年面无表情的扫了恒应一眼,明明他眸中不带任何波澜,恒应陡然间只觉脊背发凉,再不敢多嘴。
虞明怕恒应再张狂出错,伸手牵住他袖子,将他往后拉了半步。
“也罢,纪宁将令牌收回,派人送百金给义士。”
他叫她义士,舒安歌暗中观察鹤氅少年情绪变化,将手中玉牌双手呈递给纪宁。
“刘某多谢公子。”
舒安歌拱手又是一拜,鹤氅少年神情有些疲倦,没有及时回话。
倒是他身边仆从,殷勤问到:“不知先生贵所何处,百金随后奉上。”
“沐阳城东永安巷第五户人家,麻烦了。”
舒安歌恪守礼仪,面对仆从也无轻慢之意,赢得了鹤氅少年亲随的不少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