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刘父刘母不过平民百姓,参不透其中关节,舒安歌怕吓到他们,这才避而不提。
细心安抚了爹娘妹妹之后,舒安歌叮嘱他们好生歇着,一切由她安排。
几日不见,刘父能明显感觉到女儿的变化,她腰中别着马鞭临危不惧从容应对,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十分汗颜。
“云阳,爹爹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此事,若是避不过,我们且让一步吧。”
刘父终究是怕女儿争一时意气,得罪了宋家及其姻亲,于是出言相劝。
在他瞧来,那些门阀贵族多沆瀣一气,女儿如今好不容得陆公赏识,若因田庄之争毁了名声,却是得不偿失。
“爹娘请放心,云阳自有分寸,有贵人相助,宋家也不敢太过逼迫。”
再三安抚家人之后,舒安歌这才回到大门前,流民俨然已如鸟兽散,萧家守卫倒还尽职尽责的守在门前。
见舒安出来,领头护卫朝她恭敬行礼:“刘郎勿要烦忧,流民已经驱散。此事已经禀明沐阳太守,宋家日后不会再来骚扰。”
困扰舒安歌的难题,片刻功夫便被萧湛的人解决,她心中感慨万千,只能拱手道谢。
她与护卫非亲非故,他们护送她回刘家,又替刘家解决了大麻烦,自然是萧湛授意。常言道士为知己者死,舒安歌再次下定决心,一定要为萧湛调养好身体。
众护卫在解决流民滋扰之事后,又在刘家附近守了三天。直到太守亲自派了府兵,将东郊流民驱往灾民赈济处,他们这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