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希溪一双眉目微波流转,故作担忧的望着舒安歌,柔柔的补了一句:“泓语妹妹,不要再和父亲呕气了。只怪当年一切都太巧了,父亲刚和母亲分手,温阿姨就趁虚而入,这才出现了些闲言碎语。”
“跟她说这些干嘛,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父亲让我们来请人,我们已经请了,你去不去跟我们没关系。”
曾希山挺起胸膛,满脸的不耐烦,带着警告意味的给舒安歌下了最后通牒。
被人找上门说些有的没的话,舒安歌心情能好起来才怪,她将眉头一皱,嗤了一声:“父亲?叫的倒是亲热,就是不知道曾立清从哪儿弄来了这么大两个孩子,真是好福气。”
舒安歌夹枪带棒的话,刺得曾希山和曾希溪一脸不郁,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涨红脸站在门外。
出身是他们心中永远的痛,但父亲愿意补救,他们慢慢的也就原谅了他。
他们苦了这么久,眼看就要苦尽甘来,父亲愿意在温悦出车祸一事尘埃落定后,将他们正式带回曾家。
这么值得炫耀的事情,二人自然要到温泓语的住处好好炫耀一番。
他们要亲眼看一看,失去了千金小姐的地位的温泓语,生活有多狼狈和凄惨。
曾希溪手插入口袋中,眼神深处充满蔑视。
舒安歌闯荡了那么多任务,观察力比普通人强上许多倍,两人的心思在她面前几乎无遮无掩。
“我对你们的事儿没兴趣,但有一点我不介意告诉你们。悦清网络技术有限公司,跟你们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你们最好放下心中痴心妄想的念头。”
说完话后,舒安歌直接挂掉了通讯器,继续开启安全模式,严禁任何人进入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