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沈秋华的挑衅,岑弘文神色不变,淡定的安慰舒安歌。
“我要投诉你假公济私,打着治病的幌子,勾引rén • qī!”
沈秋华气急败坏的冲岑弘文喊着,咬牙切齿的样子狰狞可恶。
他虽然喜欢男人,没将舒安歌放在眼里。但大男子主义作祟,让他无法容忍自己可能被戴了绿帽子。
事情到这份儿上,谁都能看出来沈秋华是狗急跳墙,恶意中伤。
岑弘文唇角露出一抹讥诮,用看跳梁小丑一般的眼神看沈秋华:“扰乱公共场所秩序,再加一条恶意诽谤。沈先生,你觉得自己会得到什么惩罚?”
“你……”
沈秋华再次语塞。
安保科的人来得很快,没有给沈秋华再次作妖的机会。
他们向岑医生和病人问了解了事情的缘由之后,不由分说强行将沈秋华拖出了病房。
一场闹剧,至此才算落下了帷幕。
沈秋华一走,舒安歌才觉得空气重新变得清新,她感激的看着岑弘文,礼貌的道:“岑医生,您又帮了我一次,真不知该怎么感谢你。”
“谢礼,跟上次一样,好好养身体。”岑弘文看着舒安歌,面露担忧之色,“记住我说的,不要大喜或大悲。有些人有些事,不值得放在心上。”
岑弘文对舒安歌名义上的丈夫了解不多,但就方才所见,他绝不是一个良人。
一个稍有良知的男人,都不会在妻子身体孱弱时,抱着鲜花假模假样的来医院探望,还在病房里大吼大叫。
舒安歌憔悴一笑,叹气到:“真是麻烦岑医生了,希望因为我的关系,影响岑医生的名誉。”
“别想太多,这个世界还是正义的,容不得小人胡说八道。”
岑弘文爽朗一笑,眉宇间气息阳光十足。
窗外天气不错,舒安歌的点滴刚好打完,岑弘文替她拔了针。
“多谢岑医生开导,您先回去忙吧,今天天气不错,我想到天台上透口气儿。”
岑弘文担心她的情绪起伏太大,一个人待在楼顶出什么意外,于是微扯唇角轻声道:“刚好我这会没什么事儿,走吧,我陪你一起说会儿话。”
空旷的天台上,金色的阳光温暖明媚,空气清新视野广阔。
舒安歌坐在楼顶的藤椅上,眺望着远处青山,突然有打开话匣子的冲动。
天台没有外人,岑弘文帮了她这么多次,舒安歌决定趁此机会,将她的故事讲给他听。
既是为了她自己纾解愁闷,也是为原主打抱不平。
“岑医生,你还记得么?上次我曾跟你提过,我的婚姻名存实亡,你知道促使我下定决心离婚的契机是什么吗?”
岑弘文站在藤椅旁边,手插着口袋,目光专注的望着舒安歌:“是什么?”
他眼神中充满了鼓励,态度认真的听她讲话。
舒安歌望了望天空的白云,又看向岑弘文,苦笑了一下:“我拿岑医生当朋友,所以,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其实,我的丈夫,他……是个同性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