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弘文想看到她笑,想听到银铃一样的声音,想和她手牵手着,度过余生每一天。
到了第三天的中午,岑弘文守了一天一夜,靠在墙角的椅子上不小心睡着了,忽然有同事语气欣喜的喊到:“岑医生,岑医生,丁小姐醒了。”
沉睡中的岑弘文瞬间睁开眼睛,赤红着眼睛问到:“佩君她醒了?”
“是的,丁小姐已经醒过来了。”
做完手术后,舒安歌一直在昏迷,这意味着她没有完全脱离危险期,随时可能永远沉睡下去。
能够醒来是一个很好的信号,下一步就是看她意识恢复程度。
岑弘文急切的冲到舒安歌的床前,她半睁着眼睛,虚弱的朝他笑了笑。
“佩君,你醒了。”
这两天岑弘文累极时闭上眼睛,不出五分种就会梦到警报响,或者心电图变成直线的情景。
他苦苦煎熬着,终于等到舒安歌苏醒时,所有担心和害怕全哽在喉咙,只剩下一句简单的话。
舒安歌朝他眨了眨眼睛,努力抬起手,碰了碰他的掌心。
“岑医生,病人还很虚弱,暂时恐怕不能说话。”
有同事好意提醒,岑弘文感激的朝他点点头,接着用棉签蘸了生理盐水,动作轻柔的替舒安歌润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