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霍王就要迈入三十大关了,没有子嗣如何得了,有些婚嫁早些的人,三十一二岁时已经做起了祖父母或者外祖父母。
不管怎么说,将军主动关心女子,都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情。
“王爷,您想了解哪一方面?我听人说,白班主今年不过双十年华,还未曾娶——嫁人。她擅长演皮影戏,性格温柔善良,任谁见了也要夸上一句。”
“白班主的医术是跟谁学的?”
霍王的问题跳跃性极大,赵璞对白瑾竹了解也不算多,他挠挠头发,将她之前说的话重复了一遍:“要是属下没记错,白班主的医术应该是和寺里的高僧学的。”
外面热闹的唱戏声听停了下来,小孩子追逐打闹的声音响起,霍王凝视着窗外,不一会儿敲门声响了起来。
“赵兄,药材买回来了,贵主人该进行药浴了。”
赵璞手脚麻溜的将门打开,舒安歌鼻尖儿上沁着一丝晶莹的汗珠,挽着袖子从房外走了进来。
她手里拎着几包药材,还有一篮新鲜的草药。
柳七郎和孟长舸一人提了两桶热水走了进来,他们将水放下后,孟长舸一言不发抓转身离开,柳七郎哎呦了一声打开了话匣子。
“我说赵兄弟,您做的不地道呀。我家班主,每日操劳着为你家主子看病。你家主人已经醒了,你还天天守在床边,这是在防我们么?”
柳七郎性情素来耿直,想到哪儿说到哪儿,也不管别人面子上能否过得去。
舒安歌没想到柳七郎会突然给她打抱不平,她将草药放下,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累了一天了,热水送好后快去休息吧。”
“班主!”
柳七郎高声唤了一句,见舒安歌态度坚定只能叹口气,嘀咕着说:“好心被人当做驴肝肺,唉。”
他唉了一声,孟长舸接了一句:“班主,您也不要太累了,我们在这里停了才一个多月,您已经瘦了一大圈了。”
孟长舸总是一副忧郁衰颓的样子,他突然欢心自己,让舒安歌受宠若惊之余,又有几分惊讶。
她对帝华是过于用心了些,舒安歌本以为自己藏的极好,没想到玉荷班平时最粗心的人都察觉出来了。
“好了,我会注意身体的,你们两个辛苦了。”
舒安歌笑了笑,努力做出轻松的样子。
“目标人物好感度+20,当前好感度30。”
好感度哗的一下涨了20点,舒安歌眼神瞬间亮了,看向帝华的也多了几分温柔。
柳七郎和孟长舸送完热水后就离开了,舒安歌在赵璞的配合下,将药材全都泡到了热水中。
为了防止药水变凉,舒安歌和赵璞不时往水中添加热水。
霍王靠在柔软的引枕上,望着辛苦的两人,神情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