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安歌笑到一半,想到司云霆的话,又将笑容压了回去。
“嗯,这就好。”
司云霆转身离开,聊天就这样结束了。
待他消失在二楼后,舒安歌挽起袖子,朝楼上扮了个鬼脸。
周四早晨,司云霆用完早餐后,突然发话:“三十分钟后,跟我一起出门,置办参加宴会的礼服和首饰。”
“是,云少。”
相比起无穷无尽的家务,舒安歌当然更喜欢买衣服了,她又不是天生受虐狂。
二十五分钟后,舒安歌换了衣服,准时的出现在大门处。
二十九分时,司云霆准时出现,西装领带腕表全都价值不菲。
“云少,请。”
有了之前乘车的经验教训,舒安歌礼貌热情的将司云霆请上驾驶座,接着自己默默坐到副驾驶上。
隔板降了下来,汽车缓缓发动,舒安歌一大早就起来干活,偷闲闭上眼睛养神。
做了这么多天女佣后,舒安歌终于体会到,体力劳动比脑力劳动还要磋磨人。
脑力劳动具有挑战性,每次攻克难关,都能给人莫大的成就感。
但体力劳动就是机械琐碎的重复,今天的完成了,明天睁开眼睛,还要继续重复同样的环节。
倘若摊上了司云霆这样吹毛求疵的雇主,简直就是人间惨剧。
“到了。”
热浪突然涌入车内,冷淡疏离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舒安歌睁开眼,发现车已经停好,司云霆先一步下车了。
“对不起,云少,我睡过了。”
舒安歌匆匆下了汽车,将门关上后,快步跟上司云霆。
他没有回头。
天气炎热,司云霆西服扣子系的一丝不苟,皮鞋精光铝亮——当然,这其中也有舒安歌的功劳。
毕竟每天都要蹲在地上擦皮鞋的人,是她啊!
一个不喜欢出门的人,为了给自己挑衣服,亲自逛商场,这让舒安歌十分感动。
乘坐电梯到大牌奢侈品云集的楼层后,舒安歌发现她还是低估了司云霆的有钱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