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队里热火朝天的忙着春耕,原主病在床上,也没人能腾出手来照顾。
即使这样,原主也很感激队里的照顾了,至少对方没让她带病干活。
村里人一开始对城里来的知青充满好奇,还有一种无名的敬畏。等发现这些学生仔,肩不能挑手不能扛时,对他们就没那么稀罕了。
缺衣少食的年代,来一个人就多一张嘴,石水村儿本来就穷,再养十几个干活不利索的知青就更穷了。
舒安歌托人弄了点儿藿香,拿做饭的锅熬了熬,一天喝两次,很快病就好了。
病好之后就得下地,舒安歌养病的时候,一个人在破败的院子里练了两天拳脚。
原主根骨不差,就是正发育的时候没吃好,人瘦骨伶仃的虚弱了些。
只要好好锻炼,多吃点儿营养品,舒安歌琢磨着,她这个身高未必能动多少,体重肯定可以增加的。
种地对于舒安歌来说并不陌生,但在之前的任务世界里,她还真的很少自己上过手。
大多数任务位面中,舒安歌都是一个农业生产的指导者和改良者。
哪怕任务身份是贫穷的乡下人,舒安歌也能找到其它赚钱的法子,因为土里刨食儿赚钱实在太慢了。
这个年代不一样,人人都得劳动,尤其的舒安歌这样的青壮年劳动力。
春耕要下田,女知青多做一些插秧这种不太费力气的细致活,男知青则要跟村民一下,拿扁担挑粪一起牵牛犁地。
插秧不怎么费力气,但绝对不是个好活。
大太阳毫不留情的晒着,舒安歌后背湿了干,干了又湿,冷冰冰黏嗒嗒的贴在身上。
这还不算完,舒安歌脚踩在水汪汪的稻田中,泡了小半天,一双脚又肿又白。
“我的腰快断了,这地这么多,啥时候能插完啊。”
离舒安歌不远的地方,一个身材高挑像竹竿儿的女青年,扶着腰哭丧着脸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