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要我说,老穆你也别拦他们了。玉蝶再长两岁,必然能分出,到底谁是忠臣谁是奸臣。咱们哥几个,决不能堕了八珍楼的名声。等嫂子醒来后,要还给她一个蒸蒸日上的八珍楼。”
蔡开霁阴阳怪气的瞧着三人离开,抱着胳膊看热闹的样子。
离开八珍楼后,舒安歌再次向姚金安和屈阳道了谢:“谢谢两位叔叔,在如此艰难的情形下,还愿意站在我这边。还有玉蝶小姐这个称呼,实在太见外了,叫我小蝶就好。”
两人为了给舒安歌抬面子,特地在玉蝶后面缀了小姐,与穆广成几个满口“小蝶”的轻浮语气,形成鲜明对比。
“玉蝶小姐,你身上有股韧劲儿,一股绝不服输的劲儿。这跟你爸年轻时很像,虎父无犬女,我们会帮你说服员工的。要是不介意,你可以先到咱们在HG路的分店坐镇。”
HG店正是两个大厨工作的地方,姚金安兼任那边的经理,在店里威望很高,穆广成很难插手。
“谢谢姚叔,我明天就过去。其实回海市之前,我已经请好律师了,最迟一个月内开庭。”
舒安歌做了两手打算,她替原主母亲看过。针灸辅助以现代康复手段,运气好的话,半个月就能醒过来。
如果原主母亲醒了,她就不用愁股权的事儿了。
与姚、屈二人道别后,舒安歌直接打车去了医院。
她给齐知琴换了间病房,同时还交代护工。除了医务人员外,有人来探访请务必拦下。
穆广成他们之所以这么嚣张,不就是笃定了齐知琴难以从植物人状态中醒来。
只要齐知琴活着,他们就有理由把控八珍楼。
到了医院后,舒安歌乘坐楼梯上楼。新雇佣的护工,很用心的替齐知琴按摩着腿部,刺激她的神经。
“辛苦了,我来吧。”
“不辛苦,不辛苦,庞小姐歇一歇,我力气大,让我帮夫人做康复训练。”
孙护工生着一张红脸蛋,手脚粗壮,四十岁的年纪,浑身有着使不完的劲儿。
她是外地人,儿子在海市上大学,特地来这边打工,也能多见儿子几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