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安歌等手机充上一半电后,拎着书包拿着身份证带着手机,出门办银行卡了。
李舅妈像秃鹰一样盯着客房门,见舒安歌换了鞋子要出门,大声喊道:“大小姐,你又要去哪儿,太太和先生就要回来了,他们严令不许出门。”
“呵,放心,我不会走的。”
舒安歌冷冷的看了李舅妈一眼,她像被泼了盆冷水,再也猖狂得意不起来了。
直到大门再次打开,李舅妈还手按着胸脯迷糊,她怎么就被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小丫头吓着了呢。
办完银行卡出门,天边露出一抹胭脂似的霞光,舒安歌手插着衣兜,悠闲的沿着林荫道散步回家。
她不是原主,不会渴求方敏达的关心,也不会畏惧水佩杉营造的牢笼。
方敏达回家时,心里憋着一股气。
他中午时正跟人谈生意,妻子一个电话打过来,说大女儿跟小混混跑了。
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做事没半点羞耻心,这要是传出去,人家只会说他方敏达家风不正。
等到了下午,妻子又打电话女儿回家后,不分青红皂白,将李舅妈骂了一通。
论辈分,李舅妈能当女儿奶奶了,她连老人家都敢骂,还有什么不敢干的。
“方安歌人呢!”
到了家,还没换鞋,方敏达就开始发火。
水佩杉先一步到家,在客厅专注的插花,听到开门声才放下剪刀。
“老方,别生气,先坐下歇会儿喝口茶。”
她起身走到门边,挽着方敏达的胳膊,笑容柔的像朵水莲花。
“喝茶?我想到那个不省心的丫头,气都要气饱了。”
方敏达横眉竖眼,提起舒安歌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架势。
“快坐,你血压本来就高,要多休养少动气。安歌还是个孩子,兴许是青春叛逆期还没过去。”
水佩杉在方敏达肩膀上按了按,他看着娇妻温柔似水的笑容,这才消了几分气。
“你啊你,就会为她找借口,我看她是狗改不了吃屎,天生的反骨。”
方敏达哼了一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正和他的口味。
他就好这口茶,还是佩杉懂他,不像娄安妮那个泼妇,没半点儿大家闺秀的素养。
“先生,呜呜,我实在是干不下去了。大小姐骂我畜生,还骂我不要脸,我这把年纪的人了,受不了这份儿糟践。”
李舅妈又哭又嚎的来告状,方敏达被她震得耳朵痒:“声音小点儿,我还没聋。”
水佩杉也不高兴了:“舅妈,你声音小点儿,别吵着奇奇和贝贝。”
李舅妈调小了音量,翻来倒去的为自己叫屈。
电铃响了,李舅妈收了声,王阿姨小声到:“小姐回来了。”
方敏达顿时怒了:“让她滚进来,野到现在才回来,没脸没皮的小畜生。”
舒安歌还没进门,就听到方敏达骂自己的声音。
她进了门,单手拎着包,冷着脸推开客厅门。
“只有老畜生才能生出小畜生,我妈好的很,看来爸是老畜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