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安歌在雅颂书院小闹了两次后,水佩杉脸丢到了太平洋,也不爱招惹她了。
尤桂丹更别提了,只要她敢批评舒安歌一句,她就敢嚷着她的经典语录,把书院的老师们批评个遍。
天地良心,她授课时真没影射谁的意思。
可舒安歌那么一嚷嚷,连尤桂丹自己都觉得,她是在讽刺书院的老师们。
古韵悠然的雅颂书院,多了个打不了骂不得的刺头,尤桂丹竟有些盼着舒安歌逃课了。
再任由舒安歌在书院闹下去,别的孩子心也该跟着野了。
在舒安歌帮助下,胡梦笛的暑假班生活提前结束。
临走前,她抓着舒安歌手,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安歌,我要回家了,祝你早点儿脱离后妈魔爪,回到生母那边。”
她是真心感谢舒安歌,雅颂书院的生活,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回去好好学习,对传统文化感兴趣的话,多看一些有价值的书籍,不要再被塞一通女德洗脑包。”
胡梦笛扑哧一声笑了,脸颊上还挂着泪珠:“讨厌,我正伤心着呢,你又说笑话逗我。有了这次的经验教训,我爸妈应该不会再把我往乱七八糟的国学班里塞了。”
两人正说着话,明黄色的出租车停在了雅颂书院门口。
一对年约四旬的中年夫妇,打开车门走了出来。
胡梦笛眼中放光,泪汪汪的叫到:“爸,妈!”
“小笛。”
“梦笛!”
胡梦笛爸妈同样激动,一家三口抱在了一起。
舒安歌手插着口袋,面上露出宽慰的笑容,转身回了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