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中带着愤怒的声音响起,舒安歌眉毛微展:“陈怀瑾?”
那些小混混没想到赵星渊,一言不合就报警。
普通学生碰到这种事,怎么着也要被吓的楞上几分钟。
“遇到麻烦找警察同志,这有什么敢不敢的。”
“我呸,爷跟你开几句玩笑,谁、谁要抢劫了!”·
几个小混混年纪不算大,不是真的hēi • shè • huì,也没干过啥穷凶极恶的事儿。
平日喜欢混迹在网吧、酒吧、KTV里,靠替人看场子,偶尔攀扯几个有钱人家的小孩儿混点钱花。
他们都念过书,违法犯罪的事尽量不沾,就怕把自己整到局子里。
“是不是抢劫,等警察来了,自然有裁决。”
“MD,老子就是找你们说两句话,报NM的警啊。”
小混混嘴巴脏的了厉害,张口避开都是“NM”的。
赵星渊沉下脸,目光透着寒意,英年早逝的母亲,是他心中永远的痛。
来自小混混的侮辱,让他想一拳打死对方。
“咔擦”。
闪光灯亮起,舒安歌用手机给小混混们拍照:“好了,你们这些人,一个都跑不了,尤其是嘴贱的畜生。”
打头的小混混原想着骂他们一顿,踢上两脚就逃跑,免得被警察抓个现行。
闪光灯一照,小混混心中烧起无名火,挽起袖子朝她冲了过去:“给我删掉,臭丫头还敢拍照。”
舒安歌将书包递给赵星渊,又单手将头发扎起,露出漂亮光洁的额头和精致秀美的五官。
“待会儿帮我录像,免得警方误以为是我先动的手。”
在看清楚舒安歌脸庞的一瞬间,赵星渊面露惊艳之色。
她脸上略显狰狞的烫伤疤消失后,容貌竟是如此清丽皎洁。
陈怀瑾比赵星渊还要惊讶,他跟陈盼楠相处的日子更长,对她脸上的疤痕印象深刻。
在他记忆中,陈盼楠脸上的疤痕,就像癞蛤蟆身上鼓胀的脓包,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现在那些丑陋的疤痕,竟然消失不见了?
“你到底是不是陈盼楠。”
陈怀瑾仔细从舒安歌身上寻找,那个阴暗、狭隘、暴躁姐姐的痕迹。
她的脸部轮廓、眉形、眼睛、鼻子都没变,容貌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呵呵,看来不是每个人都越长越聪明的。”
舒安歌轻蔑的看了陈怀瑾一眼,她没将他放在眼里,他倒是喜欢跑出来找存在感。
陈怀瑾自尊心极强,被舒安歌这样扫视后,气的双手握拳,恶狠狠的瞪着她:“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找了个有钱的姘头。”
“丑丫头,手机给我,删掉刚才拍的照片。”
小混混劈手夺舒安歌手机,被她闪了过去,他气急败坏,一拳砸向她的肚子。
女生肚子最脆弱,没练过的被人用力锤上一拳,就可能丧失还手能力。
舒安歌直接一个侧踢,踢到小混混手上,他嗷的的一声,抱着手腕踉跄的连退四五步。
“疼,疼死我了。”
“没用,不就是个丫头片子,看我的。”
又一个小混混冲了上来,一只手朝舒安歌腰上揽,一只手想揪住她的头发。
他们没练过功夫,打人也是乱七八糟的王八拳。
舒安歌一个别身,抓着对方肩膀,将他砸到地上,疼的对方眼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