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戴着面具参加初选。”
舒安歌音色极好,如珠落玉盘莺滑叶底。
工作人员初还以为,她故意戴面具哗众取宠,博得关注度。
听了她的声音后,倒生出几分兴致:“做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唱一首你拿手的歌。”
在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后,舒安歌唱起了她的预选赛歌曲《明天会更好》。
这是一首几年前的老歌,唱法简单,越是这样越考验一个人的音色与音准。
“轻轻敲醒沉睡的心灵慢慢张开你的眼睛。看那忙碌的世界是否依然孤独地转个不停,春风不解风情吹动少年的心……”
“很好,通过。”
女子声音轻灵通透,一首简单的歌,被她唱出悠扬回荡的感觉。
工作人员在报名表上,她的名字旁做了个标记,接着笑容灿烂的递给她另一张表:“将信息补充的详细一些。”
电视台对这次选秀活动非常看重,不仅希望借此提高收视率,也想转换发展思路,开拓更广大的市场。
舒安歌没多问,又填了一张登记表,住址处填了个人地址。
成功进入初赛后,舒安歌离开了闹哄哄的海选现场。
外面挤挤嚷嚷全是人,排队的人以少男少女居多,一个个激情四射满怀憧憬。
“你长没长眼睛啊,我的小提琴很贵的,碰坏了你赔得起么!”
人群中传来尖利的指责声,舒安歌停下脚步,看向发生矛盾的地方。
抱着小提琴的男生化着淡妆模样还算周正,就是眉眼间聚着几分戾气。
大约是怕碰坏了他的小提琴,周围人特地往后退了几步。
男生一脸爱惜的琴盒,认仔细的检查自己的小提琴,一边检查一边骂骂咧咧:“穷B也连参加海选,敢弄坏了我的十几万块一把的小提琴,我立马去找你们系主任。”
“周时林,蔚蓝又不是故意碰你的,你说话也太难听了。再说,你不是也碰到了他的吉他。”
看不过去的同学替蔚蓝说话,被周时林硬邦邦的顶了回去。
“呵,一把破吉才多少钱,我这把小提琴能把他几百把。”
周时林一脸轻蔑,蔚蓝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冷静的说:“刚才是你故意碰我的,小提琴有损坏也该怪你。”
他一句话,让周时林变了脸色:“你别信口雌黄,我背着这么贵重的吉他,怎么会故意碰你!分明是你怕赔钱,这才说谎抵赖。”
仿佛为了印证自己的话,周时林指着小提琴右侧的划痕说:“你看,我琴上的漆被你撞掉了!补漆很贵的,还会损害小提琴的价值,你必须赔!”
周时林鼻孔朝天,看向蔚蓝的眼神充满憎恨,也不知是惋惜小提琴,还是原本就对他有意见。
“这位同学,你小提琴上的划痕,明显是陈旧伤,拿来讹人不好吧。”
舒安歌实在看不惯周时林蹦跶的样子,开口讲了句公道话。
“你是什么人,凭什么管我们的矛盾,别以为戴个鬼面具就了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