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逗你了。”舒安歌将杯中鸡尾酒一饮而尽,脸颊泛红,眸光中透着雾蒙蒙的水意。
严泉生忍不住看了一眼,便觉心魂失守唇干口燥:“路小姐,我们之间可能存在一些误会。”
“你很爱路欣菡,所以愿意为她欺骗厉爵翰?”
舒安歌突兀的问了这么一句话,严泉生没反应过来,随即脸色惨白一片:“你……你都知道了,是菡菡告诉你的?”
他和路欣菡的地下情,从没公开过,知道的人并不多。
“叫的真亲热,不怕厉家大小姐半夜找你么?”
舒安歌语带讥讽,严泉生眼神躲闪,故作镇定的回到:“我对若菱很抱歉,她是一个很善良温柔的女人。逝者已矣,希望路小姐不要打着若菱的旗号生事。”
“说的真好,要不要为你鼓掌。”
被一个女人如此调侃,严泉生倍觉屈辱,他手抓着公文包,盯着舒安歌的眼睛问:“你究竟想从我这里获得什么,钱?还是其他。”
“希望严先生能一直保持淡定与冷静,我和欣菡是血缘相连的亲姐妹。她对于自己不小心连累到我,感到非常抱歉,还告诉了我你许多秘密。”
舒安歌把玩着高脚杯,看向严泉生的眼神充满怜悯:“严副教授,你还是太天真了。我只是有些好奇,自称和我有暧昧关系的男人,究竟长什么样子而已。”
“买单,两人分开。”
舒安歌叫了服务生,买单之后潇洒离开,留下冷汗涔涔的严泉生。
对方没提任何要求,再没有比这更糟糕的局面了。
来酒吧的路上,严泉生设想过N种场面,连怎么跟对方讨价还价都想好了,还悄悄按下了录音笔。
但她竟然什么要求都没提,就这样潇洒的离开了。
以严家的背景来说,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问题,可现在他面临的局面无法用钱解决。
严泉生无心喝酒,结账后拎着公文包垂头丧气的离开了酒吧。
暖洋洋的风吹在身上,严泉生萎靡不振,像只落了水的瘟鸡,提不起半点劲儿。
他不能坐以待毙,严泉生从兜里拿出手机,找到路欣菡的联系方式。
他要问清楚,路欣菡为什么要出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