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爵翰刚才摔在地上时,手无意中打到了自己鼠蹊部,疼的面容扭曲,也顾不上回应路欣菡。
拿到离婚证后,舒安歌直接回了路家。
路欣菡就是只养不熟又心大的白眼狼,她为了男人,可以不顾姐姐父母死活,她必须跟路父路母提个醒。
“事情就是这样,我和厉爵翰已经离婚了。爸,妈,离婚这事儿我早有心理准备。但是欣菡年纪还小,她被厉爵翰花言巧语迷了眼,现在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架势。”
舒安歌没提多少她的婚姻,字字句句都在担心路欣菡的未来。
钟玉姝脸色骇然,手抓着抱枕,无力道:“都怪我,先前看出了苗头,没能问清楚,让菡菡酿出这样的大祸来。”
“岂有此理,简直是岂有此理!”
路睿广从红火搞生产齐心干大事的年代走过来,对于乱搞男女关系这种事深恶痛绝。
更别提乱搞男女关系的还是他女婿,第三者是他一手养大的亲女儿。
“我这就把路欣菡叫回来,她再敢跟厉爵翰厮混在一起,我就打断她的腿!”
有照片为证,再加上不久前小女儿提起姐夫时,总是一副粉面含羞别别扭扭的样子,路睿广和妻子毫不怀疑大女儿的话。
相比起天真浪漫的小女儿,他们眼中大女儿更靠谱一些。
钟玉姝手捂着胸口,气息变得紊乱,心跳不断加快,两只耳朵也嗡嗡直响:“让欣菡回来,咱们路家丢不起这个人。”
她话没说完,眼泪先落了下来,不知自己是造了什么孽,摊上这样的女婿。
此时,无论是钟玉姝还是路睿广都还对小女儿抱着一丝希望。
他们总觉得自家女儿还是好的,只是年纪太小,被厉爵翰给引诱了而已。
可怜夫妻俩,后来才看清楚小女儿的真面目,心寒又岂是三言两语能说清。
“爸,妈,欣菡她已经完全被厉爵翰的真爱言论洗脑了。”
舒安歌叹口气,欲言又止:“其实她之前还做了一件事,我一直没跟你们说。她很早就喜欢上厉爵翰了,为了破坏我们的关系,甚至做出了勾引厉若菱未婚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