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乡下丫头里,灰扑扑不起眼的小姑娘,如今走在县太爷的女儿身边都不逊色。
她越出色,丁卯在接近她时就越觉自惭形秽。
酒楼生意步上正轨后,舒安歌请了大厨和掌柜,让宋氏在县城照应着。
她则借口回西坪村有些事,去何家找晦气了。
要不是顾忌宋氏感受,舒安歌早将何家闹得天翻地覆,哪还容他们四处蹦跶。
什么狗屁人家,欺负孤儿寡母,逼得十二岁的小姑娘上吊。
一脸横肉的何老爷不是好东西,没半点同情心的何夫人,心肠也坏透了。
半年过去了,何家早就忘了,被他们差点逼死的周安乐。得知宋氏带着女儿在县城开酒楼,还盘算着什么时候上门闹一场。
当初娶周安乐时,何家花十五两银子,冲喜没成功,儿子当天就不行了,他们一直耿耿于怀。
舒安歌潜入何家,无意中听到他们的打算,对这一家子恶心到了极点。
她大半夜的,穿着白衣裳,将脸化成厉鬼模样,在何家满院子飘着,挨个敲何老爷还有两个儿子的门。
“我死的好惨啊,还我命来。”
“何落才,还我命来。”
何家人心狠手辣,何员外又是歌色迷心窍的,这些年害死的丫鬟也不是一两个。
遇到冤魂索命,一家忍耐吓得鬼哭狼嚎。
月光惨淡,何员外看着女鬼飘在半空中,满脸都是血泪吓得屎尿横流。
“小翠,不是我害的你,是她,是这个恶婆娘非要灌你打胎药,害了你性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