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痛剁王永财后,村里人都怕了王老爹,即使自己没做什么,都不敢在跟前晃。
王老爹家的儿媳孙子们,这几日也不敢和他靠得太近,他们总感觉自己手指头疼。
只有安然,有的时候王老爹还会把她抛起来,然后稳稳的接住。
安然觉得很刺激,很喜欢玩这个。
最近他们家没有补种苗,县里还没有个说法,种在地里只会招人惦记。
日子不长,纸已经包不住火,粮价开始疯涨,比征粮的那段时间还要高。
就算百姓再傻也明白过来,他们今年是种不出东西来了。
金銮大殿上,奏折被狠狠的摔在地上,下面的大臣手紧紧握着朝板。
现在他们大召国内忧外患,如今竟然在粮食上出了如此大的纰漏。
国库无余钱,其他国家卡他们的粮食出口,死活不卖粮食给他们。
几个邻国仿佛串通一气,要把他们往绝路上逼。
长滔战事吃紧,如今粮草若是供应不上必定大败。
朝堂之上,噤若寒蝉,现在谁敢出头谁就身家性命难保。
可总得有人出头,说些话才好。
“父皇,儿臣认为咱可以向一些小国求粮,尤其是南疆那边几个藩国。”
“大滇若是插手其中,那些小藩国怕也要推拒,况且咱泱泱大国,那些小藩之地根本没有那么多的粮食。”
这久居庙堂之上的皇子们,提的意见一点都不切实际,有的连什么地种什么他们都不知道。
“既然文太师觉得不可,定然是有想法解这燃眉之急。”
“圣上,南疆之地只是第一道防线,咱在那处耗了太久,其他几个国对咱虎视眈眈,如今内里空耗,应该想办法修养民生,那些劳壮力都被征去打仗,没有人种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