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娉婷摇摇头,道:“切,他这几天都不知道死哪儿去了,连个影子都没看到,哎,算了,咱们不要说他了好吗。”
北堂玉麟叹了口气,道:“哎,这几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咱们北极城这一带都有些不安全啦,就在昨天,我返回的时候,在路上居然遇到了不明身份的人截杀。”
“什么!”单娉婷却是惊叫了一声,眼中慢是惊慌,立即拉起北堂玉麟的手,问道:“你怎么样,没有受伤吧,有没有找医师看看,这可千万马虎不得呀。”
看着她一脸惊慌焦急的样子,北堂玉麟微微一笑,反握住她的手道:“不必担心,我可是有护卫的,那些人想要杀我可没那么容易。”
话说完,可是握着的手却是没有松开,单娉婷闻言算是松了口气,不过随即便意识到自己的手被对方握着,顿时脸上就是一阵滚烫,慌忙地想要将手抽回,但是对方的力气却很大,象征性地抽了两下没有成功,于是便也就随了对方,只是这时候,她却是低着头,不敢再去看对方,也不敢说话了。
北堂玉麟可是个情场老手,自然知道现在最应该做的是什么,单娉婷在他的攻势下很快就陷落了,渐渐地躺在了他的怀里,此时的湖畔静谧无声,两个人紧紧依偎,渐渐地融入了这夜色之中。
北堂勋乃是北堂家世子之一,他虽然能力不错,不过人品却不怎么样,喜欢流连于烟花之地,他知道,自己虽然是世子的身份,不过却绝对没有可能成为家主,于是便成为了北堂尧的支持者之一。
翠烟楼对面的一个茶舍之中,几道笼罩在黑袍中的身影正端坐在一张桌子旁,一个隔音禁制将他们笼罩了起来,其中一人道:“世子,我们已经调查清楚啦,那北堂勋就在对面的翠烟楼中,此刻已经是喝得有些醉生梦死啦,看样子,今晚恐怕是要在那名叫做玉娟的花魁房里过夜啦。”
“嗯,前老,你做得很好,那么他的那些护卫呢?”北堂离的声音从一个兜帽中传出。
前老道:“世子放心,皆老已经带人盯住了他们,只等时间一到,这些护卫就一个也跑不了!”
北堂离满意地点了点头,道:“阵老,这周围的阵法都布置好了吗?”
一个黑色的兜帽点了点头,却并没有说话,北堂离对此也不在意,看了对面的翠烟楼一眼,道:“没想到,这个北堂尧还真的是很小心呐,本以为他昨天会去攻击范家的,呵呵,结果却是没有去,哎,咱们的计划算是落空啦。”
“世子不必气馁,北堂尧毕竟不是笨蛋,他手下的十二生肖也都不是简单的角色,如果这么容易就上当了的话,也就不必花费咱们这么多的心思来对付他了。”又一个兜帽下的声音道。
北堂离点点头,道:“者老说得对,要是他北堂尧这么容易就上当的话,恐怕也早就死了吧,要想真正的打垮他,咱们还得一步一步来,反正他必须得死!”
时间慢慢过去,午夜到来,不过翠烟楼里却还是一片繁华,北堂勋却是怀抱着一个妖娆的女子,大笑着向他的狐朋狗友们告别,随后,二人便跌跌撞撞地朝着一间布置奢华的房间走去。
房门关上的瞬间,二人便在那厚厚的地毯上滚在了一起,淫笑声与浪笑声交织在一起,诠释了狂蜂浪蝶的本质,就连那窗户发出的微微的咔嚓声都没有听到。
正当二人激情四射的时候,一声轻咳将二人惊醒,女子一声惊叫,急忙拉起凌乱的衣衫,快速挪动到墙角,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北堂勋却是愤怒地看着面前的黑衣人,喝道:“你是什么人,知不知道本公子是谁,识相的就快滚,本公子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否则,不管你是谁,都必将受到北堂家无尽的追杀!”
黑衣人发出一声苍老的轻笑,道:“嘿嘿,死到临头啦,还拿答话来吓人,不过这对于老夫来说却是没有用,北堂勋世子,你就准备好去黄泉吧,怪就怪你没有跟对人!”
北堂勋闻言,眼中瞬间就闪现出了恐惧的神色,喝道:“你们是北堂离的人!”
然而,黑衣人却没有再说什么,直接一剑朝他刺来,北堂勋见状大惊,心道:“轮回境强者,北堂离还真的是不弄死我不罢休啊,哼!”
他没有要与这人正面硬扛的意思,光华一闪,一张符咒出现在手上,真元灌入,其身形骤然消失在原地,下一秒,却出现在了一丈之外,见此情形,北堂勋禁不住心中一叹,要不是这个房间太小了的话,他的小挪移符能够挪移出三丈的距离。
不过现在却不是考虑那些的时候,就在出现的一瞬间,北堂勋的手里就多出了一枚黑漆漆的轰天雷,黑衣人见状,眼瞳就是一缩,这可是能够威胁到他的东西,不敢大意,就在北堂勋扔出轰天雷的一刹那,他的身形急闪,同时也将自身的防护提到了最高。
轰隆,一声惊天的爆响,将整个房间都炸了个粉碎,黑衣人的身形也是倒飞了出去,撞在一个光壁上反弹回来,剧烈地咳嗽了几声,不过看那形象却是没有受什么伤。
然而,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外面的人却是没有丝毫的反应,北堂勋的心霎时就凉了下来,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话:“你们够狠,为了杀我,居然还精心布置了阵法,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就应该是九字真言中的‘阵’吧。”
黑衣人却只是嘿嘿一笑,没有说话,直接欺身而上,一剑刺向了他的头颅,那一剑可谓是轮回境返虚强者的巅峰一剑,根本就不是北堂勋这个奈何境的家伙所能反应得过来的,下一刻,就听到噗嗤一声利器入肉的声音,长剑刺入了北堂勋的眉心,紧接着就是红白之物洒了一地,几息过后,他的手松开,从中滚出了一个银光闪闪的小球,黑衣人看了一眼,寒声道:“暴雨梨花,呵呵,想要拉老夫陪葬,你还不够资格!”
说完便转身离去,只留下了那个任然蜷缩在墙角的女子,不过谁也没有注意到她脸上出现的诡异笑容。
山海关下,数以千计的符文石如同暴雨般地砸向那看上去不怎么雄伟的城墙,然而,烨月军的千夫长们却是嘶吼着指挥大军布设符阵来阻拦那些符文石,经过了接近半个月的战斗,这些没有经历过长期训练与战斗洗礼的烨月军早已经产生出了懈怠与轻视的情绪,虽然暂时没有出现什么错误,不过也正是如此,让他们越来越小看凌华军的进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