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温馨随络绎不绝前来办公室的员工而结束。
南挽识趣挪到休息室,打算一直等到傅谨修下班。
期间,苏染尘被傅言一通电话责备她误传信息,导致他在傅谨修面前丢脸。
苏染尘一句未说,来不及辩驳,傅言就挂了电话。
于是,她把所有怒火与委屈向南挽发泄。
“挽挽,你怎么把傅言的爱心午餐给了傅谨修?你这般做,就不怕傅言寒心!”苏染尘一听到电话对方发出声音,暴怒质问。
南挽惬意躺在沙发,翻动平板的电子杂志,娴静面容下口吻比苏染尘还焦灼,其中夹着丝缕潜移默化的畏惧。
“染尘,我也是被迫的呀。管家偷听到我们对话,还向傅谨修汇报了。”
深吸鼻子,她咳嗽一下,佯装痛苦不堪。
“如果我现在完全暴露,傅谨修就会警惕傅言,对他下狠手,我总不能眼睁睁看到傅言陷入危险啊。我记得你先前也这般劝我隐忍,万事要以傅言的安全和事业着想。”
苏染尘噎住。
因为她当初明里暗地不断给南挽洗脑,令南挽盲目以傅言唯尊,好方便他们实施大计。
“即便如此,那你也该知会我,我也好为你如愿的未来想办法呀。”苏染尘抱怨,不喜南挽擅自做主。
如此明晃晃虚伪的话,南挽不明上一世的自己为何还对苏染尘“为她好”深信不疑。
思来想去,大概是在前世,南挽与傅言的爱情,除了苏染尘支持,其他人皆是反对。
她顺风顺水过了二十来年,却在成年后开始“叛逆期”,忠言逆耳,人生全凭信这对奸佞小人了。
“染尘,我知错了,你不要生气。以后我能否与傅言在一起,还倚靠您这位军师出谋划策呢。”南挽唯唯诺诺,似真怕苏染尘撂担子不理会她。
一听,苏染尘怒火稍微缓减。
南挽趁机,柔声反问,“傅谨修把我囚禁在办公室,我完全没了自由。本想迟些再寻机会联系你,没想到你这么收到消息。哎,我和傅言都在公司,你怎么知晓傅氏发生的事?”
苏染尘心惊,意外南挽竟然会察觉到细节。
倘若她直言是傅言告知,那未免过于直白宣布她与傅言常联系,暧昧关系遭人质疑。
苏染尘干笑两声,敷衍带过,“我有朋友在傅氏工作,我看到她发的朋友圈,简洁得知。你也清楚我交友广泛,涉及各行各业各种岗位,没什么出奇。”
“哦,我还以为傅言特意找你倾诉烦闷。”南挽呢喃,情绪低落。
苏染尘总觉南挽自婚前那晚后,似变了一个人,没有以前那般容易哄骗。
可能是自己想多,南挽不一样对傅言深情不变嘛。
苏染尘暗暗思索,压下又冒起的怀疑。
此刻,苏染尘清楚南挽临时改变主意的前因后果,虽气但无法追究,遂提到明日回门。
南挽猜到她心思,比她抢先一步,苦恼问,“傅谨修终于答应陪我回门,可我的演技堪忧,我怕爸妈瞧出我们不和睦,徒生烦恼,这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