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挽不解回首,落在门把手的小手缩回。
“染尘,你明知道我……你怎么还说这种话?”不清楚苏染尘为何转性,南挽谨慎起见,佯装痛心疾首,欲言又止。
苏染尘冲上来,一把抱住南挽,“对不起,我只是看到你太痛苦了。挽挽,嫁给一个你不爱的男人,和他同床共枕,你每天应该都活在炼狱。如果我能代替你承受这些,就好了。”
南挽恶心。
即便没有她南挽,她相信傅谨修也瞧不上苏染尘这种蛇蝎小心眼的人。
“染尘,还是你了解我。”南挽哽咽,为不暴露自己,配合苏染尘。
然而,她不知道一门之隔外,傅谨修站在门口。
他刚从书房走出,本要下楼寻南挽,但没想到经过一个房间,却听到这些秘密。
与他在一起,原来她每分每秒只有痛苦啊。
傅谨修面无表情,伟岸身躯悄无声息离开,在璀璨阳光包裹下透着无限的孤寂。
傍晚,傅谨修装作不曾听闻,恪守礼节向南家告别,带南挽回傅宅。
一整天都在附和苏染尘,且处理临时事情,南挽高兴之余身心疲劳。车子开动不久,她便昏昏欲睡。
傅谨修调解车内冷气与副驾座椅,南挽眼皮子微动,“把你外套给我。”
傅谨修不解,长臂往后拿起西服递去。
南挽盖在身上,轻嗅着西服上清冽气味,安心沉睡。
一路平稳,车开回到傅宅,南挽毫无察觉,依然酣眠。
傅谨修不忍打搅她,轻手轻脚下车,力道轻柔地把副驾的娇妻抱起。关门之际,南挽脖颈的项链从她衣领处掉露。
宝石雕刻的标志性建筑,是傅谨修亲手设计,也是他在很久之前送给南挽的定情项链。
傅谨修意外,不敢置信地注视南挽,内心波澜起伏,无法平复。
她知道这条项链的意义,所以今天特意佩戴吗?
那是不是说明她对他有感觉,不再是以前的恐惧与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