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挽回房换身低调衣服,便驱车出门。
跑车拐弯开出大门,离门口不远处停放着一辆玛莎拉蒂,车隐没在一片黑暗中,难以察觉。
傅谨修望着渐行渐远的跑车,内心充满失落。
对她,他果然不能赌,因为逢赌必输。
即便如此,傅谨修仍放不下南挽,静悄悄在后面跟着南挽到夜宫。
夜宫贵宾包厢,有一个是傅言专属,但购买这个包厢的费用一直是南挽提供。
南挽娴熟进入顶楼包厢,傅言与苏染尘顷刻分开。
苏染尘主动把傅言身边座位让给南挽,自己则坐在傅言对面沙发。
“姐姐,你用什么借口博取傅谨修信任,让他愿意放你出来呀?”苏染尘自始至终担任傅言与南挽感情中的司仪,挑起一个她感兴趣话题。
“他今晚有事外出,趁这个空隙,我就来赴约。”南挽懒懒回应,实话实说。
镂空酒桌下,苏染尘秀足脱下高跟,径直蹭向傅言腿根。傅言浑身触电绷紧,握住酒杯的手不着痕迹往桌子下探,捏住作恶的小脚,却不舍得松开,怜惜把玩。
南挽冷眼瞄见两人的小动作,视而不见。
傅言像憋了许久,伸臂想要搂住南挽,“挽挽,我好想你。”
南挽佯装拿冰水,自然避开他的触碰,接着走到苏染尘身边坐下,“染尘,咱们今天说的那件事,还没说完,我是想这样……”
如此滥情的谎言,她以前是当成傅言大胆示爱。
傅言察觉南挽对自己愈发冷淡,心里打起鼓,总觉得现在的南挽难以把控。
他拍掉苏染尘的脚,眼神示意对方安分。
苏染尘不悦缩回脚。
傅言主动跟到南挽身边,热情张开怀抱,另一只手去捞南挽的脑袋,想把她摁入自己怀里。他记得南挽以前最爱这种突击,意外惊喜。
南挽忍住呕吐感,蓦然起身,却疾速伸腿踹到旁边的苏染尘。
“啊——”苏染尘四平八仰嵌在沙发与酒桌之间,脑袋撞在坚硬大理石桌边缘,当即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