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挽明显感受到傅谨修的不赞同,但她别无他法。
松开傅谨修手臂,南挽往后退开一步,笑脸骤然敛去,神色凝重地注视傅谨修。后者扫过自然垂落的手臂,心头滑过一抹黯然。
这一刻,傅谨修竟然宁可南挽继续伪装,至少她会亲近自己。
在傅谨修越想越偏时,南挽郑重其事,“傅谨修,不要去揣测,更不要胡思乱想,我的担心、关心与痛苦皆是因为在乎你。既然你执著娶了我,我就义无反顾,这辈子都站在你身边。”
每一个字烙印在傅谨修脑海,他知道字字句句的意思,但不敢去信。
傅谨修抿唇,黑沉沉眸子紧闭一瞬,再度睁开已经压下方才的悲痛与怀疑。他霸道拽住南挽的手,将人塞入车后座,他则紧随其后。
“南挽,是你自己要求,以后你要与我一同上下班。”
毒药般蜜糖,不管死状多么惨烈,他舍不得扔掉,一口吞咽入腹,让毒汁侵略每一细胞。
南挽察觉傅谨修壮烈又坚定口吻,心口发痛,因他自行委屈而心疼。
但没到时间,南挽无法托盘和出。
两人来到公司,南挽依然挽住傅谨修手臂,边走边亲和与职员们打招呼。上班高峰期,傅氏门口络绎不绝。
流年不利,南挽刚踏入傅氏大厦,便听到傅言的声音。
“你们对小叔期待过高了,商界从没常胜将军。况且这一次许多新兴公司参与竞标,我赌小叔肯定拿不下这块地王。”
傅言笃定道,见股东们面露不解,抬高下巴,吹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