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挽诧异,据她了解国内企业家购置地皮是有严格限制,但地皮主人手上似有源源不断的资源。
相比这一块地王,如果合作愉快,能为双方创造超乎的价值,陈生手中的后续地皮更值钱。这次合作成功后,等同往后的合作都几乎定下来,两家进入长期稳定合作。
地皮主人抛出这一个诱惑,才是最吸引傅谨修愿意不问具体价格,便豪气投掷千金来达成竞标。
两人谈妥,地皮主人与傅谨修碰杯预祝。
他人一走,南挽便扯住傅谨修手腕,劝说,“谨修,既然陈生青睐与你,那我们也没必要急于一时,不如再确定拍卖地皮的价格。如果能用低价购入,我们傅氏倒省了一笔。”
闻言,傅谨修没有丝毫高兴,俊脸阴沉难看。
“你知道这块地皮多么抢手吗?错过机会,我们筹备的项目随之泡汤,损失比多花的钱更多几倍。南挽,你确定还要阻拦我?”
南挽收集到一些小道消息,但不知该怎么向傅谨修解释。
因为她最初对他不睬不理,突然间说爱上他,一心为他着想,荣辱与共……这种话,任何一人听来都像是谎言,而且带有企图。
“我认为你有必要再谨慎确认。”思索再三,即便惹傅谨修不快,南挽咬唇,坚持己见。
傅谨修心灰意冷。
她身在他身边,心却依然牵挂傅言。他究竟还要怎样做,她才愿意看到他的存在……
“随你。”傅谨修寒声答应,脸黑臭到极点,但也没有甩开南挽。
南挽感动,又心疼傅谨修的退让。
突然,她手机响起,特殊设置的铃声只为一人。
南挽面色微变,掏出手机,朝傅谨修撒谎,“谨修,我妈打来电话,我到露台接听,稍后再回宴会厅找你。”
对方似乎十分急促,中途自动挂断一次,紧接打来第二通。
露台处无人,南挽摁下接听键,“有什么急事吗?”
“主人,苏染尘联系一大批媒体,透露傅谨修身染恶疾,且刚刚服用禁药,应该会当场晕厥。几十家媒体们现在正赶往酒会现场,我们需要采取B类急救措施吗?”
手下的汇报震惊南挽。
“她给谨修准备的是méng • hàn • yào,怎么……”南挽脑光一闪,登时明白苏染尘选在今晚要求她给傅谨修下药缘由。
傅谨修如她计划突然昏迷,地皮主人自然改变主意。接下来,只要傅言打通其他关系,竞标赢家自然是他。
不折手段造势,不愧是苏染尘所想出。
“你们在暗处伺机等候,媒体一到,引他们到傅言身边。”南挽庆幸傅言脑子犯蠢上当,自行抢了傅谨修的红酒。
对方得令,疾速进行安排。
南挽默默走回傅谨修身边,现在酒会进行到竞标谈判名单。
她看到傅谨修手中专属牌号一直放在桌面,疑惑问,“谨修,你不参加谈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