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挽脸色苍白如停尸间死人,浑身被冷汗打湿,水淋淋模样,呼吸更是一抽一停,似痛到极点而收到影响。
“南挽,你哪里不舒服?”傅谨修豁然翻身,两手握住南挽肩头,澄澈黑眸疾速扫过南挽全身,最后停留在南挽弓成虾米状的睡姿。
阑尾炎?急性胃炎?胆结石?还是胰腺肿瘤?
脑海冒出一个个可能的病症,傅谨修俊脸同样飞快失去血色。
“忍住,我带你去医院!”傅谨修当机立断,用睡袍裹住南挽,打算抱起她赶去医院挂急诊。
南挽疼中抽出一只手,使劲力气摁了摁傅谨修的手臂,可怜兮兮道,“别去,不然我可要丢大脸了。”
“有病不去治疗,要医院与医生何用?你别说话,省些力气。”傅谨修不解,注视南挽气若游丝状态,心里抽疼,柔声哄道。
南挽哭笑不得,红着脸坦白,“我只是痛经,每次来大姨妈,头天都会痛。我都习惯了,我吊在半空难受,你把我抱回床上平躺。”
傅谨修怔忪,四肢比大脑更快地把南挽放回柔软大床,而他像根木头,定定杵在床边,略显慌张无措地望着南挽。
“谨修,我好冷,你抱抱我。”南挽半眯的眸子瞅向他,小手费力抬起,向傅谨修招了招。
傅谨修如听话的猎犬,诧异一瞬,便动作迅速地钻入被窝,如南挽所说地用双臂紧紧把她拥入怀中,用他滚烫温度温暖对方。
馨香迎面扑来,傅谨修身体火热更甚。
但触及南挽虚弱的神色,傅谨修暗骂自己禽兽,转手去摸索遥控器,想要打开房内暖气,为南挽保暖。
南挽察觉傅谨修一条长臂松开,依赖地紧紧挨在他怀里,不满嘟囔,“谨修,不要松开我,我难受。”
傅谨修不敢动,手臂缩回贴在南挽薄背上,另一只手被南挽拽去揉她的肚皮。
南挽满意了。
仰头一刻,她看到傅谨修如美玉精雕细琢的侧脸,心里得意扬扬。
瞧,这个男人一心爱她,是她亲亲老公哦。
心之所动,南挽两手揪住傅谨修睡衣衣领。傅谨修不明所意,但看她身体难受,配合低头。
顷刻,红唇印上象征凉薄无情的唇瓣,傅谨修心神狠狠一震,惊讶地凝视南挽。
那双漆黑眼眸与夜色融为一体,却莫名令人感到眼中像是汇聚世间所有光亮,熠熠闪烁得刺目。
突然袭击,他是不是又耳红了?
南挽高兴,小手贼兮兮摸到傅谨修耳朵,入手的炙热,即便没有亲眼看到颜色,她都能肯定傅谨修此刻耳朵定然绯红妍丽,煞是能迷乱她的心。
“不痛了?”傅谨修任由南挽小手在他耳朵上揉捏作乱,身体因她娇躯扭动而愈发僵硬,黑夜中眸子危险眯起。
“还痛,要老公贴贴抱抱才能好。”昏暗给予南挽遮掩,勾出她胆大撒野,故意调戏傅谨修。
说着,一双藕臂穿入傅谨修丝质上衣,肉能雪肌擦过男人结实腹肌,牢牢搂住傅谨修的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