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所辱骂的那个女人,我真不认识,所以看到你一个千金大小姐乱骂一通,没有丁点知书达理,粗鲁程度能媲美市井无赖泼妇。”
南挽敛起笑容,美眸冷沉沉看向叶宛,神色平静,言论却是明嘲暗讽。
看到那一张偏稚嫩的娃娃脸,与独特的穿衣风格,南挽恍然记起对方的身份。
叶宛,叶氏多年盛产男丁,到了这一代终于打破诅咒般出了一个女孩,家族长辈或同代人都把叶宛当成金疙瘩,百般呵护。
可从小随心所欲,要风雨得风雨的叶宛,从小暗恋傅谨修,在第一次告白便被傅谨修直接拒绝,损了面子。
而她毕生更是得不到傅谨修一个眼角施舍,即便日后随家族安排嫁人,整天胡非做歹,没有一天安生。
在前一世,南挽记起叶宛多次结婚又离婚,最后孤家寡人在国外独居。
“贱人,你敢骂我!”叶宛迟钝反应南挽话中嘲讽,气到脸色瞬间涨红,扬手便甩向南挽。
南挽暗叹一声,轻巧避开。
叶宛用力过度,身形不稳,又被巨大裙摆束缚,在地上趔趄一阵,歪歪扭扭地一屁股怼在墙壁上,模样滑稽。
“我无意冒犯叶小姐,只是不明我与谨修夫妻琴瑟和鸣,你为什么要恶毒诅咒我们?”
避免对方反攻,南挽特意选了离人群较多的一处入口,以便随时避开,并引起他人注意。
“谨修未娶我前已经明白拒绝你,你多次纠缠未果,所以心生怨恨吗?不管你怎么想,我们夫妻俩情比金坚,日夜相对只觉更爱对方,恨不得两两灵魂合为一体。”
南挽轻叹,故意问,“那种相互一眼万年,立下终身的爱情,叶小姐可有经历过?可懂?”
她毫不犹豫在叶宛伤疤上撒盐,让对方感到锥心痛苦。
叶宛气到胸脯距离伏动,脸色青紫交加,似下一秒会突然无法呼吸,窒息休克。
南挽秉着对付敌人,往死里欺负原则,微笑再道,“谨修常怕老,怕没有更多时间陪我。我常开导他,夫妻恩爱,恩在前爱在后,一辈子很长,咱们都互为恩人,可以慢慢偿还呢。”
“闭上你的臭嘴,躺在谨修身边的女人应该是我!我才配得上他,和他一起慢慢变老!”叶宛气到脸歪,小手攥紧成拳头,张牙舞爪似要揍人。
南挽耸肩,左手慢悠悠抬起,轻抚着脸颊,无名指上硕大精美昂贵的婚戒,在灯光下反射迷人光辉。
“他义无反顾选择了我呢,真为你感到遗憾。”粉唇咧开,露出两排可爱洁白贝齿,南挽笑靥暖融融,“谨修这等优质男人,确实只要一人。”
“南挽——”叶宛连名带姓低吼。
南挽飞快点头应答,“这回,叶小姐终于喊对我的名字。记住,我是南家千金,更是傅谨修的妻子。而你,只是被我老公拒绝,瞧不上的发瘟鸡。”
叶宛从未被人如此辱骂,愤怒至极,一把抄起桌面香槟,欲要泼向南挽。
南挽笑容迷人,轻声提醒,“谨修可宝贝我,你敢欺负我,小心他掀了你们整个家族,为了出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