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宛,我们还不知道你,从小暗恋傅谨修,现在看到傅谨修娶了南家小姐,你心里不忿气,没有根据对她进行诬蔑。傅谨修已经动用他的关系网控制所有网络和公关公司,你惹怒他了。”
叶宛大哥生气口吻逐渐转为凄凉惨淡。
“你若抓住南挽把柄,加以利用,那谅傅谨修再有能耐,也无法把黑洗成白。可你盲目自大,像对那些小门小户千金一样,随心所欲打压南挽。她是南挽之前,更是傅谨修太太啊!”
闻言,叶宛忽而脸色煞白,仿佛有人将她拖至寒潭,硬摁住她的头颅,将她压入冰冷刺骨的潭水中。
“不会的!一个女人而已,傅谨修怎会为了她对我出手?”叶宛死鸭子嘴硬,不敢相信傅谨修出面替南挽解决,正面与她对峙。
“悬崖勒马,你还来得及。现在,你立刻在网上扯下官网所有诬蔑抄袭的信息,并官方道歉,自认是一场闹剧。”叶宛大哥叹气,正色要求。
叶宛一想到自己在南挽面前自打脸面,如何都无法同意。
叶宛大哥着急,气到叫吼吼,“你不敢认,那我安排你公司人出面解决。”
“不行!任何一人在工商网一查,都知道这家服装公司老板是我,你让我做这种事,岂不是让我以后在圈内抬不起头做人?这简直比让我死还难受,我不同意!”
叶宛撕心裂肺吼着,死活不肯。
两兄妹胶着,大哥疼爱叶宛,不想用强制手段,左右为难。
与此同时,工作室公关部张向南挽汇报,“有人暗中帮助我们,现在叶小姐名下的服装公司骂声较多,我方只有几个顽固分子骂骂咧咧,但他们暂时折腾不出水花。”
“帮我们的谁?”南挽讶异,她以为这一次fēng • bō要经历一周风雨飘摇才会停歇,没想一夜发生诸多变数。
深虑友军之物后,南挽脑中电光一闪,直接问,“是傅谨修吗?”
部长点头,奉劝南挽,“抄袭是行业大忌,即便傅总替我们暂时控制,若没有及时公布有利于我们的证据,在黑子蓄意诬蔑下,迟早大起轩波。”
南挽亦懂这个道理。
她感激傅谨修为她争取的休息时间,对秘书道,“通知全体职工,目前继续正常上下班。若有职工恐惧,可以向我申请保镖保护。”
揉着胀痛额头,南挽离开办公室。
下到停车场,她看到傅谨修亲自来接她,喜上眉梢。
傅谨修见她满脸笑容,不想被谣言误伤而难过,暗松口气,“我相信你。”
简单几个字,包含南挽未敢奢想的信任与包容。
“傅谨修,抱抱我。”张开双臂,南挽嫣然浅笑要求。
对方微愣,随后毫不犹豫将南挽拽入自己怀中,给予她所想的拥抱。
额头抵在傅谨修结实胸膛上,南挽嗅着对方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慌乱与挣扎的心灵收获片刻安宁。
翌日,傅谨修已出门,南挽迟迟不动身,坐在梳妆台前,拨通苏染尘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