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傅谨修已问出口,南挽不愿还在公众场合随时再被傅谨修惩罚一番,坦白心迹,“我知错了。看到你的第一秒,我就应该冲上去,威风凛凛地抱住你,对所有人宣誓主权。”
南挽是说得认真,但在任何一人听来像是调侃。
沉脸略做思考,傅谨修凝视着眼前垂头认错的乖巧娇妻,心头柔软如三月桃花水,温暖至极。
明白两人之间还没有互通心意,傅谨修指腹摩挲过南挽的下巴滑嫩肌肤,触手的感觉与往日与众不同。
他眼底闪过一抹疑惑,接着直白地用指甲刮了刮南挽的脸颊,又严肃审视南挽夸张魅惑的眼影。
“你今天的妆太浓了。”傅谨修得出结论,俊脸顿变,嗓音冷沉问,“你打算去哪里?”
南挽断不会傻到暴露原本一气之下的行踪,绞尽脑汁去思索能让傅谨修信服的理由。
突然,叶宛气喘吁吁蹿到两人面前。
猛地一碰面,叶宛吓到下意识往旁边退开,而傅谨修疾速将南挽护在他怀里,一副防狼地保护姿势。
看到傅谨修,叶宛直接忽略南挽,两眼冒星星,激动得要上前抱住傅谨修,一边娇滴滴撒娇。
“人家新皮嫩肉,你看刚才都把我撞到淤青了。还有这件被你撕坏的连衣裙,你要赔偿我哦。”
南挽面无表情地扫过叶宛故意拎起的连衣裙的肩带,还有锁骨处的淤痕,若有所思。
旁侧,傅谨修看她一声不吭,眉心拧成川字。
叶宛查看两人难看脸色,喜上眉梢,刻意往傅谨修身边小心翼翼挪近半步,不动声色提起南挽与傅言过往,借此嘲讽南挽。
“虽然都是傅太太,但你心中想嫁的人是傅言。你同时伤害两个优秀专情的男人,还导致他们叔侄不合,破坏家庭和睦,属于居心叵测,行径恶劣到死一百次都不止!”
傅谨修面色阴冷,黑眸狠戾刮向叶宛。
一只小手轻摁在他胸膛,傅谨修怔愣,下一秒便看到南挽走到他面前,两手叉腰。
“你怎么知道傅言是好男人?难道你亲自试过傅言了?”南挽牙尖嘴利,冷冷一笑,“抱歉,那我们想法截然相反,傅言对我而言就是一个坏蛋。如果叶小姐与他交好,奉劝你珍爱生命,远离他!”
叶宛没听出对方言下之意,只觉南挽格外嚣张,登时小姐脾气猛地涌上头。
“圈里圈外的人都知道你和前任那点破事,你别把谨修的宽容当做义务!”
叶宛凶巴巴骂着,视线忽然游离到南挽腹部,嘴角邪恶勾起。
她看向傅谨修,“我听说她和其他男人玩得花,肚子早不知流过多少次,怀孕能力可能都给作没了。你娶了她,等同是断子绝孙。我谅解你一时执迷不悟,随时都愿意等你回心转意。”
傅谨修被气笑,浅勾的嘴角泛着幽冷刀锋,似下一秒便要收割人命。
南挽再一次抬手压在他胸膛,只身逼近叶宛,“造谣是犯法,谅你叶家只手遮天你,也未必能保住你这条小命。”
叶宛正要喷人,南挽忽而抬头,在鼻子前嫌恶地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