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挽难以理解苏染尘的追求。
作为南家女儿,苏染尘定然能找一个心爱,且身世背景相对的丈夫,和美过一辈子。可她偏偏剑走偏锋,逐渐自行堵住光明大道。
南挽扫过苏染尘被灌酒,喝到身形不稳,那些富少们偶尔对她上下其手。她抬手去阻拦,嘴巴又被酒杯抵住,各种颜色的酒水从她嘴巴溢出,顺着脖颈流下,濡湿了昂贵的衣裙。
难道会有女人享受这种气氛?
南挽暗中摇头,气定神闲地端着红酒浅抿。
有傅谨修在她身边,没有人敢来找她麻烦,或调侃她。即便被外人当做精美花瓶,也好过像苏染尘这般做一个玩物。
南挽正琢磨苏染尘搭上唐三少是否有其他目的,手中酒杯忽而被人抽走,接着对方塞入一个装满精美食物的餐盘。
“还没用晚餐,不能空腹喝酒。”傅谨修不经意扫过南挽放置一旁的保温盅,想问,又不想失望。
南挽一直携带养胃汤,但思考在应酬场合,不适合当众打开,便没有再提此事。但等他们应酬结束回到家,汤水过了最新鲜品尝时刻,影响了口感,她计划直接倒掉。
南挽用叉子优雅食用,全然没发觉傅谨修的心事。
另一边,苏染尘半醉地靠在沙发上,余光望向南挽,发现傅谨修体贴入微的行为,一想到自己狼狈不堪被人灌酒,与他们恩爱淡定的处境形成反差,瞬间嫉恨入骨。
同一个家庭的女儿,为什么她只能过得这般艰辛!
“苏小姐,你衣服湿了,我让人给你购置一套,你随我到其他包厢更换吧。”一个年轻富商直勾勾盯着苏染尘浸染大片酒水的衣领,猥琐暗示。
闻言,南挽转头望去。
苏染尘神色难堪,不想再被南挽看低,扭着麻花腰挨近唐三少。
“三少,饮酒伤身,你要少喝。待会,你又向我嚷嚷头疼,我就不帮你按摩缓解。”苏染尘端出唐三少女友架子,温情关心对方。
这一招,苏染尘知晓唐三少受用。
归根是把清白交给自己的女人,唐三少怜惜苏染尘,愿意偶尔给她薄面,遂抬臂揽住苏染尘肩头,心情高涨地碰了碰她的额头,“知道了,小唠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