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修在公司日理万机,难得挤出珍贵时间,却要被你使唤跑腿,南小姐还真是太懂怎么折腾人,将男人当成狗来使唤。”傅谨修不在,聂妍不再隐忍,阴阳怪气嘲讽。
南挽冷笑,依旧单手托着雪腮。
“我和谨修是持证生活,我是合法吩咐他大小事,他则是心甘情愿讨我欢心。总好过某些小人,得不到葡萄,直嚷嚷葡萄酸。”
“南挽,谨修或许还不知你和他小侄子那点丑闻。纸包不住火,他总有一天会看到你的真面目,你那时就是下堂妻!”聂妍面目狰狞凶狠,咬牙谩骂。
南挽毫不在意耸了耸肩头,低头轻呷口咖啡,冰冷香醇香味穿肠入肚,口齿留香。
她享受眼下的熙熙攘攘热闹,只是如能少了眼前碍事小丑,那世界简直太和平。
“你没发现喊我老公名字时,他一脸不高兴。他不说,不过是给你项目合作方的面子,难为你自言纵横商海,连这点眼价都没有。”南挽唉声叹气,似万分无语。
聂妍被她风轻云淡的讥讽气到,猛然站起。
恰巧傅谨修捧着热气腾腾的美食回到,聂妍立刻换成温善笑脸,重新落座。
“谨修,我在等人,但没有找到座位,你应该不介意我们拼桌吧?”聂妍主动出击,给自己找了一个完美留下的理由。
傅谨修浓眉蹙起,俨然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