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疑惑,南挽将内存卡插入平板,精致小脸愈发阴沉。
待看完视频,南挽仔细查看流水清单上的收付款双方,忍不住冷笑,“窝里横的杂碎,原来早在外头与豺狼合作,典型是蛇鼠一窝,叛徒!”
视频是傅谨修专业人员修复的工作室遗失的监控,至于转账流水的收益方与诬蔑南挽,故意坏坏展览品的凶手是同一人。
南挽手上有这两样证据,足以揭发那人,让他粉身碎骨,甚至坐牢。
可她不急。
因为人只有被捧到最高,再狠狠从高空跌落到尘泥中,才能深刻体会到切肤之痛。
思索着,南挽将证据安放在套房内的保险柜,打算继续忙碌新展品,抢在开展前完成所有的展品创作。
午间短暂休息,两位实习生到厨房泡咖啡和加热甜品。
楚宿沈浸在艺术创作中,南挽完成一个作品后,余光瞄到杯中咖啡已喝完。她起身之际,留意到楚宿面前的咖啡杯也空了,顺手拿起,走向厨房添咖啡。
“我今早回工作室打卡,顺势拿先前的手稿,你知道我听到那群人说什么吗?”小舟摁下咖啡机启动按键,很是无语翻白眼。
嘉嘉一看便知道肯定是刺耳的话,而被辱骂的对象是南挽。
“你别理他们那群势利眼。以前没出意外时,他们暗地对南总各种不屑,造谣南挽是靠了夫家裙带关系,攀上伊娜大师,还骂伊娜看似清高,实则是不折不扣利益至上的商人。”
这些话,小舟也在工作室听过。
小舟叹气,愤愤不平说出自己所偷听到的言论。
“他们是妒忌南总的才华,听说楚宿大哥当初被伊娜选上,特邀他进入工作室时,他也遭受大家冷暴力排斥。楚宿大哥喜独来独往,直言不讳,又为工作室立下汗马功劳,他们慢慢才不敢嚼舌根。”
嘉嘉颔首,“我最初是安排在MAY手下,天天累死累活一堆活儿,也没少听她和总经理吐槽与贬低楚宿。依我看,咱们工作室最具真才实干,从不屑搞办公室八卦的人只有他们。”
闻言,小舟摇了摇头。
“可惜伊娜一手创办,积累了多年的口碑声誉,往后要被这一群恶毒蜘蛛精给败得一干二净。”
两人闲聊着,随后拿了咖啡与甜品回客厅。
南挽藏在旁侧的小阳台,等他们离开后才迈入厨房。
关乎他们所谈的内容,她一字不漏听到了,却丝毫不意外,更扯不上生气或难过。
毕竟大大小小公司内部,皆会存在这种负面情况。于公司运营无任何影响,领导层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视。
倘若等到有所余波损伤公司利益,领导层依然不会找是非者,而是直接以新代旧。
但南挽从两位实习生的对话中,明白工作室会出现流言泛滥,却始终无人整顿,证明是上层领导故意放任。
南挽想到总经理那张笑里藏刀的嘴脸,眸地滑过一抹鄙夷。
因南挽特意交待要保密他们新展品创作的任何内容,而工作室设计师和领导们多天不见南挽露脸,以为南挽办不成,不敢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