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二大惊:“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几名衙役把王小二拖了下去,不多时王小二惨叫声响起:“啊,啊,打死人了,大人,别打了,小人受不了了。”二十板子打完了,王小二被拖上来,王小二趴在地上,起不来,嘴里还在“哎哟,哎哟,”的低声哀嚎。
大人:“师爷,那现在本官可以宣判了?”师爷:“大人英明。”大人:“本官宣判,依虎因爱妹心切,身无钱财故偷盗糖葫芦博其妹欢心!判其归还糖葫芦!入劳役七日。”依虎:“大人,小民不服!”王小二:大人我也不服!大人:“大胆,本官根据朝廷律法,尔等有何不服?”
王小二道:“大人!这一大一小,不会做糖葫芦如何归还小人,还不如赔偿小人钱财!”依虎道:“大人,小人一直看擂台比武未曾离开,并无机会偷盗糖葫芦,小人冤枉呀,至于吾妹糖葫芦从何而来,更是不得而知。”
依虎又道:“王小二抓住我吾妹,吾妹正在吃糖葫芦,并无抓住吾妹偷盗糖葫芦,王小二何以证明这糖葫芦是他家的,又如何证明,吾妹脚下的竹签是吾妹留下的,王小二是否记得每日卖出糖葫芦之人模样,也有可能是有人买了王小二的糖葫芦见吾妹乖巧,送给吾妹吃。正好被王小二误认为是贼,请大人做主,让王小二拿出偷盗的证据。”
王小二趴着道:“这竹签和她没吃完的糖葫芦就是证据。”依虎:“大人,照王小二所言,人人皆可成罪犯。”大人:“为何人人可成罪犯?”
依虎:“启禀大人,小的有个问题想请教大人!”大人:“嗯,说来听听。”
依虎:“大人!如果,饭店老板买了面店老板家面粉,面店家里面粉又被盗,那卖面粉的直接可以报官抓饭店老板,或者也可抓吃过面店老板面粉的食客,而不用去抓真正的贼了。”
大人:“这又是为何?依虎:因为饭店老板家里有面店老板家的面粉。食客肚子里也有面店老板的面粉,这些人都可以当成贼抓起来。”
大堂下一片哄笑声。大人惊堂木一拍,“砰,肃静。”“威武”大人:“嗯…嗯,师爷,这该如何判。”师爷:“大人,好像也无确切证据说明糖葫芦是他们偷的,没有被当场抓住,不过这小女孩儿并没有买糖葫芦,却实吃了如此多糖葫芦,糖葫芦来源很是可疑!”大人:“嗯,确实可疑!”“啪”一声惊堂木响起,大人:“抓奸抓双,捉贼拿脏,如今人赃并获,公堂之上,不可强词夺理。”
依虎一惊,暗想这下完了,没照顾好妹妹,就算被关七日,回家屁股肯定开花不可,于是鼓起勇气道:“敢问大人,王小二只是抓住我正在吃糖葫芦的妹妹,只能证明妹妹吃过王小二的糖葫芦,并不能证明糖葫芦是我妹妹偷的。”
大人一拍惊堂木道:“的确如此,你妹妹如此年纪,就是踮起脚也摘不到糖葫芦,但你可以,你是如何盗取糖葫芦,快快从实招来。”
依虎:“大人可真会冤枉好人。大人一拍惊堂木道:“放肆,本官如何冤枉你了!如不说个所以然来,本官保证你屁股开花。”依虎一惊:“大人问话王小二的人证,并未问证人是否看到糖葫芦飞走。大人:大胆,简直是颠倒黑白,本官有问那妇人王小二所言是否属实,妇人回答属实。”
依虎:“大人所问,并不具体,证言自当有误,那证人或许是在证明自己的确像王小二买过糖葫芦,而且也发现糖葫芦不见了,但是没看见糖葫芦飞走了,王小二在说谎。”
大人:“哼,真是胡搅蛮缠,本案事实清楚,还在妄图为自己脱罪,真是岂有此理,若不念其年幼,早就让你屁股开花。”依虎也来了脾气:“大人,如让证人再次来公堂重新问话,即便小的屁股开花,也无怨言。”
大人:“好,如此事不依你所言,本官保证让你屁股开花,来人,再传章氏上堂。”衙役:“大人有令再传章氏。”
不多时,章氏再次上堂。大人:“本官问你,可曾看见王小二的糖葫芦不翼而飞?”
妇女一愣:不翼而飞?大人:对,速速回话。妇女道:是的,大人,的确不翼而飞!
依虎:“你可曾亲眼看见糖葫芦飞走。”大人:“大胆,公堂之上,岂容汝来问话?再多嘴,本官现在就让你屁股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