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身穿石榴裙,又有一副绝色容颜长相乖巧的少女出现在一家子面前。天九朝院门口一看,暗想她怎么来了?小九灵直勾勾的盯着看:“哇,哦漂亮姐姐。”
天九:“看什么看,还不快去拿点兔肉来煮,现在只剩肉汤了。”小九灵一脸不高兴,转过头去。天九没理小九灵,走上前去道:“你怎么来了呀?”闫玉:“我就不能来吗?”突然一声,“狗蛋儿给娘说说这姑娘是谁”“噗嗤,狗蛋,哈哈……”
这一声狗蛋把笑的闫玉花枝乱颤,差点笑岔气站不起来,甚至不敢多看天九一眼,一看就忍不住,最后只好转移视线道:“大娘,我叫闫玉。”张王氏一听:“你就是闫玉。”天九:“那个娘,我看家里没盐了,您先去厨房拿,我先和她说会话。”天九赶紧找个借口把娘支开。
闫玉:“大娘知道我。”张王氏:“当然知道,我儿子把你们的事情全告诉我了。”闫玉一惊道:全告诉您了。”天九赶紧把自己娘拉起来连推带扶的:“娘,您快去。”张王氏:“这孩子,怎么使唤起娘了,就不能让娘多和闫玉说说话,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需要尽管提,我儿子要是欺负你呀,告诉我,我帮你揍他,你以后就改口叫婆婆吧,别一口一个大娘的叫。”阿,这……”闫玉吓了一跳,这怎么突然就成了婆婆了。闫玉心想,这个张天九真是坏的彻底,还真能说出口,虽然孤男寡女在棺材里,还有了肌肤之亲,虽然最后什么也没发生,但说出去了,自己以后怎么嫁人,想着一阵面红耳赤,闫玉瞪着天九,看着天九一阵求神拜佛的手上动作,噗嗤一笑“:是,婆婆!”“真是懂事的好孩子”“嘿嘿嘿。”
闫玉又瞪了一眼天九,转念想了想,又突然觉得有些许幸福,自己从小便失去爹娘,和哥哥相依为命,后来哥哥从军,自己又孤零零的没有一个亲人。
张王氏:“先坐着,我去拿肉。”闫玉到天九身边坐下,手在天九腰间一扭,天九疼的又不敢叫出来。闫玉:“你都说什么了?”天九心虚:“没,没说啥……这不是回来没法解释,那天回来的样子吗?”闫玉:“那你也不能说我是你的……”一阵脸红。天九:“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骗娘,娘非打死我不可。”闫玉:“你到底说了些什么?”天九心虚:“就一点点小谎。”闫玉一脸不信:“一点小谎,你不说我自己问。”天九心虚的不说话。
张王氏端着一盆剁好的兔肉过来,“天九加点柴火,张铁蛋,你好了没有。”“来了,来了。”张铁蛋儿也端着一盆兔肉出来。张王氏:“好孩子,一会儿兔肉就好了。”张铁蛋走过来对着闫玉就是重头看到脚把闫玉看的浑身不自在,张铁蛋:“咦,这是哪家的妹子可真水灵,比阿花好看多了。”张王氏:“你天天就想着阿花。”张铁蛋:“想阿花有啥不好?”张王氏:“你闭嘴,这是闫玉。”张铁蛋:“噢噢,原来是大儿媳呀,我是你公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天九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闫玉也尴尬道:“公公好。”张铁蛋:“诶,哈哈……。”
一阵肉足饭饱,张王氏拉起闫玉的手:“好孩子,走,跟婆婆进屋,婆婆有东西给你。”
闫玉边走边道:“婆婆,天九到底都跟您说了什么呀!“哎,说得都是你的事,你们都知道的,没啥可说的,婆婆知道,你是个好姑娘。”
闫玉不依不饶的道:“婆婆,我想更多了解一点天九,也想知道我在他心里到底重不重要,天九从来都不告诉我他心里到底有没有我,我爹爹一定要我嫁给一个朝廷大臣,我不依,告诉爹爹说自己心有所属,爹爹把我关起来,我好不容易逃了出来想和天九私奔,可是我还是不了解他,我好害怕,虽然有您这位好婆婆,但是我好害怕将来天九抛弃我!我对他一无所知,与其将来伤心难过,我,我还是回去听爹爹的话,闫玉拜别婆婆,再来做您儿媳,闫玉拜退。”妇人急忙拉住闫玉的手呜呜呜的哭起来,好孩子,真是好孩子。”
天九一摸脑袋,一阵头大,这也太会演戏了吧,把俺娘都演哭了。闫玉给了天九一个挑衅的眼神,这可是你先演的,可别怪我入戏。
张王氏道:“没想到你对吾儿用情如此至深,走咱俩进屋,婆婆这就回来把那天回来的事情全都告诉你,他敢负你我就打断他的腿。”闫玉:“谢谢婆婆。”“乖儿媳”然后两人抱在一起,居然哭了起来。
天九在远处看到直摇头。
黎明时刻,张铁蛋和媳妇儿起身烧水做早茶,自从闫玉来了,自己和弟弟挤在一张小床的张天九一夜难眠,听到外面有了动静,也起身,用火引点燃油灯,穿好衣物,回头看了一眼小九灵,打着小呼噜,一个鼻孔还在冒泡,一吸变小一呼变大,笑了笑走了出去。“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不多睡会儿”“睡不着,娘,我来帮您”“去去去,只有没出息才进厨房,你将来可是要当大将军,别让人笑话,娘给你打热水,到外面来洗洗。”
闫玉,一样也没睡好,从来没有一个人睡过这么小的床,而且还挺硬,一晚上,腰板脖子都硬了,就像棺材板一样,一想到棺材,两眼一红,睡得实在太难受了于是就想起床,刚刚坐起来见房间一片漆黑,黑乎乎的啥也看不见,又躺回去睡,可是睡着实在难受,干脆就趴在被子上准备熬到天亮,有被子软绵绵的挺舒服,一趴就睡着了。
一转眼,天亮了“狗蛋,快去叫你媳妇儿起床”天九也没脸没皮的道:好咧!走过去敲了敲门,“闫玉,起床啦,起来洗漱准备,吃早茶了”见没人应,便推门而入,见闫玉,趴在被子上屁股翘得老高,心里一叹,这睡姿,然后拍拍脸,“诶,醒醒,醒醒。”
“唔”闫玉把脸一转来个埋头睡,就是不起来。天九急了,把她脑袋抬起来,准备叫醒她,看见被子上,湿了一片,再一看她嘴角还有口水,放下脑袋,干脆在她高高的屁股上给了一巴掌,“阿”闫玉一下蹦了起来,大吼道:干嘛!你尿床了,你看这被子上都湿了这么多,闫玉大惊,赶紧检查身子,发现并无异样,再看位置,顿时明白了。
“张天九”然后抓住耳朵就开始揪,一只手累了,换一只再揪,一边揪一边道:正好有账和你要算,现在是新账老账一起算。张天九一脸懵道:啥账?闫玉道:我上山跳崖,你还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好想不开呀!然后在腰间一揪,“我为你抹脖子”又是换个地一揪,“我哥被你给打败了,还是那么无耻的方法”又是换地一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