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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最多情 大军开拔(1 / 2)

    次日清晨,一身穿异服满身铃铛头戴头巾的女子,手一挥收走了军营的铃铛,然后来到一个大帐,手一挥一个光点飞来没入铃铛里,“算你走运,居然是大将军亲妹妹”转身一缕黑烟消失不见。

    火头营胖子来到天九军舍,“起来了,起来啦,大军开拔了,准备收拾,收拾跟上队伍。”众火头营的军士赶紧起身,天九:“胖哥,胖哥,这是要搬哪儿去呀?”胖子:“我哪儿知道,就是知道也不敢告诉你,这是军事机密,东西被咔嚓。”胖子给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天九:“啊,哪有那么夸张。”胖子:“夸张吗?一点儿都不夸张,我给你们说,军营里面任何事都不许在外乱讲,当心被当做,嗯哼,给咔嚓了。”众人摇头,“嗯哼是啥……哪儿来这么多问题干活了兄弟们,别掉队。“那,你,说你呢,帮忙拆帐篷,还有你,搭把手,速度速度……”

    一声声号角,一声声擂鼓声,响起,闫玉起身走出大帐见到这些人都在收拾帐篷,大帐,有的还在搬运粮草,于是对一个军士道:“发生何事?”军士:“将军,大军即将开拔,将军快些收拾好行装,您的大帐马上拆除”闫玉赶紧收拾好了行装。

    号角声响起,一声军令:“大军开拔”。闫玉懵了,不知道自己跟哪一队走。于是看到一队军士就跟了上去。军士见状道:将军您怎么来这里,您去找军管大人,那里有专业的马匹,物资,可以让您和您的部下快速开拔。闫玉一脸憋屈,什么马匹物资,还有什么部下,哪来的什么部下,看来这群家伙只认衣服不认人呀!于是便道:本将军就跟在这里,你就别管了。军士:将军,走路行军很辛苦的,而且您来这里是属于脱队,要挨八十军棍的。闫玉:本将军意已绝,无需再言!刚刚说完,一个步军统领走了过去,见闫玉便道:将军请速速离开,不要耽搁我步军行军!闫玉:本将军就要在此!步军统领道:吾乃步军大统领,将军如不自重,就别怪本将无礼。来人啦,把他给我丢出去!“诺”“你们大胆,你们无耻,我不会放过你们的!”闫玉就这样被丢了出去。

    闫玉被扔了出去后又气,又急,又继续找队伍,突然看到押韵粮朝的车队,就走了过去,押运粮草的一名军官的道:将军止步,粮草辎重干系重大,将军面生的很,不是我后勤的将军吧?身穿骑兵将领的铠甲却徒步而来,着实可疑。弓箭手准备。此人靠近格杀勿论。“诺”闫玉:哎哟我去。军官:准备放箭。闫玉:别别别,我走,我走!军官:哼,算你实相,大军前行。闫玉:看着离去的军队,闫玉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这时过来一队骑兵,“喻…,将军可是丢失了马匹?”一领头军士道,闫玉:“对对对,我丢了马匹。”领头军士道:“将军放心,我们正是寻找有无掉队军士,不曾想遇到将军,你和他共用一匹,这匹留给将军,我等继续巡找是否有掉队军士。”那名军士:“诺。下马牵马到闫玉身前道:“将军请上马。”闫玉:“好。”开始上马,可是却不知道怎么上去,上了几下怎么也上不去。领头军士见状,摇头,难怪会丢失马匹,这将军根本就不会骑马,骑兵将军怎能不会骑马?这倒是新鲜事,也没多想道:“扶将军上马。”闫玉被那名军士扶上马背。闫玉用惭愧尴尬的表情道:“多谢,多谢。”

    领头道:“将军抓紧马绳,双腿夹紧马肚,马头上拉停止,或者叫声喻,慢慢停下。”拍马或轻晃马绳便走,害怕,一手抓住马鬃,一手缰绳,严重可以低头趴在马背上,千万不能松开缰绳,感觉马的思想,和它融为一体,”“驾”…闫玉:“额!太快了!”闫玉照那领军做,一把抓住马鬃,马轻叫了一声,速度有所缓减,手稍微松一点儿马又有加速,又紧一点儿又慢了些许,闫玉,一手抓紧缰绳,弯下腰趴在马背上,刚刚还很颠簸,突然马跑的变得平稳,很是神奇,闫玉感觉人不仅在感受马的思想,马更是在感受人的思想,真是好马!趴着太舒服了,于是一会儿变睡着了!将军醒醒,闫玉揉揉眼睛,发现自己还在马背上,马已经停下来了,而且马还在咬他的衣角,吓了她一跳。

    领头军士道:“将军勿惊,它在感觉你的气味,它已经认可你了,哪怕万军之中它都能认出你,这匹马就送与将军,这个马哨就送与将军,只要你吹响它,最多吹响三声它就会知晓,十里之内便会朝你飞奔而来,将军请下来你现在就吹一下让它记得你,让它记得这个马哨现在属于你,让它第一时间找你,你会成为它的第一主人。”闫玉:“这么神奇。”闫玉下马准备吹马哨。领军:“将军稍等,驾,手一拍,这马飞奔而起,不见踪迹。”闫玉:“你把它打跑了我怎么吹。”领头:“将军不妨一试,先只吹一声。”如若没有回来十息过后再吹第二声。”闫玉:“它没回来我可不负责哟?”说着吹了一声,已经十息了刚刚准备吹第二声。领军:将军请看,它回来了,一匹骏马向这边狂奔而来,一声马叫,两蹄向上立了起来。然后落地,缓缓向闫玉走过来咬闫玉的衣角。领头:“现在将军是它的主人,只要有马哨在也是唯一的主人。”

    闫玉:“你对御马如此了解,你叫什么名字!”领头:“属下马良,世代御马。”闫玉:“难怪这么厉害,让我第一次骑马就得一良駒,如此人才世间少有。”马良:“属下不敢居功,属下不过是做一马哨,成人之美。是它选择了将军,有人终其一生也难得一匹良駒认可,几人能懂马的心,将军懂它,它也懂将军。所以马良愿把良駒相赠。”

    闫玉:“那这匹马是不是只认我一人?”马良:当然不是。闫玉:“这么朝三暮四呀?”马良:“将军误会了,其实御马之术就是为了让人骑,此马已被驯服,人人都可骑,不过它认可的人会让你骑得很舒服,不认可就随意,都是相互爱护,你感觉它疼,它就能感觉到你疼。马也想交知心朋友,每个马哨的声音都有些许不同,每匹马都有自己的辨听能力,其实马有多少主人就和人有多少朋友一样,只是无法联系,马哨就成了唯一的联系方式。

    如果这匹马被带走又认可了别人,你也不能觉得它不忠,只能觉得它太温顺,如果对方也做了个马哨,你吹响它会回来,对方吹响,它会回去,如果一同吹响,它会选择你们在它心里你们的位置,也千万不要一同吹响,因为一同吹响,即使选择了你,以后的日子它会时刻观察你,会测试自己的选择,如选择和得到的结果有偏差,你们会越来越没有默契,哪怕以前无所谓的疏远,也会变得有所谓,因为它放弃了所有朋友,选择了唯一的你,你变成它唯一的依靠,但它却不是你唯一的依靠,所以你们之间的情感,不会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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