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军和左右军已经上山扎寨,天气转凉,山上寒风刺骨,士兵们为了应对寒风,各自都在操练,山下几十万军士修筑土墙,很快厚实的土墙拔地而起,闫雄和闫玉在山下两面相对,满意点头。闫雄道:“闫玉,我把这留守大军指挥权交由你,帮助大哥守住大营,等大哥凯旋。”闫玉:“大哥,放心吧!”
闫雄转身道:“左右路骑军将军何在?”两名骑军将军下马跪拜道:“末将在。”闫雄:“左骑军带好干粮水袋绕道敌军狼牙大帐后方三十里蛰伏,待黎明时分奔赴狼牙大帐,见大帐起火就直取他的狼牙大帐。”左骑军:“诺!”闫雄:“右骑军将军带领骑军绕至虎师后方蛰伏,左骑军黎明前赶赴鹰师,豹师,虎师最近的连接点阻敌增援,如遇虎师朝鹰师豹师靠拢与右骑将军黎明时分两面夹击。”右骑将军:“诺。”
马教官率其部下潜入敌军马场,割其缰绳,让虎师无法驾驭军马,此战胜负关键全仰仗马教官了。”马良:“大将军要直面虎师?”闫雄:“不错,虎师乃北国精锐核心,倘若虎师被灭,北国必不敢南侵,如若只灭鹰师或豹师,北国随时可卷土重来,虎师不灭,战火不休。”马良:“可是大将军,虎师战力之强远胜鹰师和豹师。”闫雄:“骄兵必败,此时正是北国放松警惕之时,现已把南境看成一块随时可以吃的肉,却不知南境这块肉会崩了他的牙,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与其防守不如有计划的主动出击。”
马良:“大将军勇谋无双,马良定不辱命。”闫雄:“待黎明时分,马教官纵火后,与本将军分两面夹击穿插切割虎师。本将军也想见识一下这所谓的虎师战力是否与传说中的一般!”马良:“诺。”
皇城大殿一片威严,皇帝:“各位爱卿可有事启奏?”吏部尚书走上前拱手道:“臣,有事启奏。”皇帝:“爱卿请讲!”官员:“启奏皇上,前方军报,大将军闫雄与北国大战大败而归,现已逃窜到山上避难,倘若北国大军围山,我大唐六十万将士将会殉国。”皇帝:“什么?既然有此事?这个闫雄在搞什么?吃了败仗变得如此糊涂,不严防死守,待北国粮草耗尽撤退,逃上山去了,真是岂有此理!”
丞相走了过来道:“启禀皇上,臣早就听闻闫雄在军中独断专行,我的侄儿在军管处,尽职尽守,不小心得罪了他妹妹,我那侄儿也不知道是他妹妹,结果被他以军法处斩,而她这个妹妹在军中作威作福,经常虐待士兵,军中将领是敢怒不敢言呀!皇帝一拍桌子道:“好大的胆,好你个闫雄,朕如此看重你,却把军营当成自己家,还滥用军法,传朕的旨意,撤销闫雄大将军职位,回城反省。”
一名老将军上前道:“老臣有事启奏。皇帝:“老将军请起,老将军但说无妨。”赵老将军:“谢皇上,老城听闻闫雄事迹与李相有所出入,闫雄治军甚严,一视同仁,其妹更是奇女子助其大军让其战力大增,更是亲帅部众助其兄长击退北国骑军,让我南国将士免受灭顶之灾。”
皇帝:“噢,竟有此事?”赵老将军:“老臣本想给大将军其妹向皇上讨要封赏,不想却被人污蔑,而丞相所言,也是不实,丞相侄儿越权想杀害闫雄其妹,触犯军法,听说越权shā • rén动机更是难以启齿,他是想玷污闫雄妹妹,被闫雄的妹妹咬伤了手背,他真的是该死呀!”
丞相:赵老将军,你……。”赵老将军:“难道我有说错,至于什么全军惧怕,是因为一名军士在奉命解救,本应该即刻被救,那名军士却在临死的那一刻才救她,救之前还说了很多死亡之类的吓人言语,吓得她生死间徘徊,得救了,吓得是又哭又笑。后来她就报复了一下这名军士,最后把这个军士吓晕了,还吓尿了一个军士。”皇帝:“哈哈哈……真是一个不好惹的女人!”皇帝:“不过,闫雄既然已经击退北国,为何还要退守,上山扎营?”
赵老将军:“皇上,兵书有云,兵因利其弊而防其利,我大唐南方将士缺马,步军硬战骑军必然不是对手,老臣猜想,闫雄一定是依山而防北国骑军,而山上防御不需要骑军,这样一来闫雄的十万骑军就无后顾之忧,闫雄不是要撤退,而是要进攻。”
皇帝一拍桌子道:“果然没看错闫雄,闫雄不愧是闫雄,不过十万多骑军对阵敌方三十万铁骑恐难有胜算。说完,皇帝蹙眉。赵老将军见此道:“皇上,兵者诡道也,闫雄带兵多年,老臣相信闫雄,不会打无把握之仗。”皇帝:“好,如果闫雄大胜而归,朕一定犒赏大军,有功者,都要论功行赏。”
此时特训营正在大帐议事,闫玉:“此次行动,干系重大,能否取胜,皆在此次行动,各位有何高见?”马良:“将军,如论骑马作战,培育良驹,吾马良当仁不让,论深入敌后,此次行动主导,非慕容教官莫属。”
慕容霸:“马良教官,妙赞了,此次难度太大,吾其实也无十足把握,虎师十万军马,防守必然严实,而且军马数量太多,吾也只能拼死完成任务,不成功便成仁。”
众人皆蹙眉,突然天九道:“诶,割马缰绳难免费一番手脚,不如下毒,毒死这些军马。”闫玉:“有毒之物在军中本就稀缺,十万匹军马得需要多少毒药,马食百草,天生有一定抗毒性,也不知多少分量可毒死一匹马,军中有毒之物甚少,也没时间回城购买,此计不行。”马良摇头道:“就算行也不能采纳,对军马来说太过残忍,不因受到如此残害。”闫玉:“马教官说的对,这是人族战争,不因如此对待军马!”天九:“当我没说,你们继续讨论,我去趟茅房。”众人无语!闫玉:“别管他,懒人屎尿多,我们继续……”
天九在茅房,天九:“嗯!又便秘了!好难受,难道又要去吃点巴豆,不行再也不吃巴豆了,上次吃多了,拉了一天,差点把大肠拉出来了,待会儿多喝点水,巴豆,对,巴豆,军中有不少巴豆,给马吃巴豆,这样就毒不死了。天九提好裤子道:找他们商量去。走几步,停下脚步,道:“这个马痴,一定不会同意的,护马就护自己儿子,我自己去。”
天九独自来到营房,道:“都还在睡吗?该醒醒了!一坐在床上的青年起身大喜,见礼到:“张教官,我们没睡可精神着呢,是不是有作战任务?”天九:“你们居然都没睡,到时候有任务可别提不起神来!”青年:张教官放心,今天白天睡到晚上精神着呢,现在是实在睡不着了,起来坐着。”天九:“这就好,带些人随我去库房搬点儿,任务所需物资。”青年大喜:“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