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欺人太甚!仗着她是正妻便如此地作践你?她当盛京是什么地方?是她那毫无规矩的乡野莽地吗!”
听着谢韵儿满腔愤慨为自己发言,盛清怡心里的郁气总算得到了一丝缓解。
终于有一个正常人是站在她这边的,果然还是得同一个圈层的人才能体会她在相府的难处。
“韵儿,今日多亏了你来看我,总算是叫我心里舒畅许多,否则我怕是要一病不起,至此任由人蹉跎后半生了。”
像是说到了什么伤心处,盛清怡的眼里掉个不停,夏竹识趣地开始为自家主子抱不平。
“这盛京城里也就侯夫人还念着我们家郡主了,自打入了这相府,我家郡主就没能过一天安生日子,奴婢看着都心疼。”
“那夫人看着是个面善的,实则却是个霸道的,用小公子把主君拘在霜降院,半步都不肯主君踏进白露院,郡主心里苦啊!”
夏竹说着说着又扑到盛清怡跟前,主仆俩哭得好不可怜,看得谢韵儿心里愈发心疼盛清怡的艰难处境。
果然她看人就没有看错过,打从她第一眼见到陆相爷的原配夫人她就不喜,明明就是个乡下妇人身上却有着股清高气。
果然还是露出了狐狸尾巴,清怡一个自幼长在深闺里的大家闺秀,哪里是那心机深沉市井妇人的对手?
“清怡,苦了你了,陆相这般偏袒那妇人实在是有失公允!我去同他夫人说说,让她知晓何为高门主母之行径。”
谢韵儿义愤填膺一副要为盛清怡讨回公道的神情正中盛清怡的下怀,总算是能有人可以收拾那个村妇了。
只是面上还是想要阻止谢韵儿,生怕她被为难的柔弱姿态,“韵儿,还是别去夫人院里了,主君有令不许我踏进夫人院里半步…我…罢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