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是小时候没玩过,让陈思文补上。
过家家这玩意儿,拿给小学生小学生都嫌弃幼稚。
但对吴佩妮来说,刚刚好。
陈思文好人做到底,反正他们也不会见面,聊天记录永远停留在网上,幼稚一点就幼稚一点,羞耻一点就羞耻一点吧。
“行行行,揉行了吧,睡觉。”
吴佩妮乖巧的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喔噢!”
......
唐都,远离市中心的出租屋。
早起对陈思文不是什么难事,但想着自己上个班要接近一个小时,转一次公交,两次地铁。
陈思文就不禁感慨:“果然,这人一旦没钱了,生活处处是艰辛。”
唐都是首都,是生活节奏很快的城市,上班的人们大多匆忙,穿插小跑在唐都各个地铁站口,陈思文也加入了他们,即使是雾蒙蒙的晨雾弥漫,他们也要为了生活奔走去。
零零碎碎几家卖早餐的商贩出摊,逐渐变得喧嚣的城市在慢慢醒来,阳光明媚而下,似乎慢慢驱散了清晨的薄雾,还有附着在皮肤上淡淡的凉意,陈思文觉得暖洋洋的,虽然现在他的生活属实不易,但迎着初阳奋斗的是有神清气爽的舒畅的。
“加油吧,打工人。”
陈思文朝气蓬勃,没有寻常大学生早起之后的死气沉沉,因为他不怎么喜欢熬夜,甚至女网友一天晚上都想和他激情夜聊,都早早被他赶去睡觉,说:“聊啥聊,闹啥闹,街坊邻居明天不用上班吗?”
下了公交车,可以说上个班几经周折啊,公司门口卖煎饼的小老板显然不会放过每一个客户,“小伙子,煎饼果子来一套?”
“ojbk。”
陈思文看了看时间,诶,起早了,九点上班,他七点过一点就到公司楼脚了,于是走了过去,决定今天还要让老板加根火腿肠。
等待香喷喷的煎饼,时间也已经到了,他那天天跟催命似的女网友估摸着也是时候睡醒了,滴滴滴。
吴佩妮:“我醒了。”
陈思文哦了一声,“我都到公司楼下了,打算吃个煎饼填填肚子先。”
吴佩妮刚起了,从被子里爬了出来,还睡眼惺忪的,呆呆的揉弄了一下自己一觉起来乱糟糟的头发,然后又抱着手机一头栽到床上,问:“你们什么公司,这么剥削员工,怎么七点多钟就让你们上班?太过分了。”
“你没听过一句话啊。”陈思文的煎饼好了,别说热乎乎的还挺香的,他闻了一口,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资本家都是吸血的,没人性啊没人性。”
吴佩妮顺着陈思文的话就附和道:“噢噢,没人性啊没人性!”
全然不顾自己就是资本家的傻闺女。
等陈思文上楼找到自己的办公室还没人来呢,不清楚自己的工位,在休息区坐好恰饼了。
吴佩妮也洗漱完毕了,大手一挥没让家里的大厨做早饭了,出发去了公司,到了楼下,让司机大叔停了停,下车,吼吼,煎饼煎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