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旺财忽听屋外惨叫声起,就缩去了酒桌的下面。平时的阴狠、阴毒、阴冷,俱都化为了惊恐、惊惧和颤抖。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敢冲进他们推事院shā • rén的、必是皇帝安排的兵马。
王红斌也缩去了地上。
徒劳地抓着椅子,想把自己肥肥的身躯给遮挡起来。
裤裆里,已洇出了成片的尿渍。
薛坏义起初也被惊。
外面迅速响起的、成片的惨叫声、意味着有大批兵马正在行动。
薛坏义也腿软。
可他不相信有人敢动自己。
遂拍了拍胸脯,挺直了腰杆,以一种莫名其怪的勇气,去拉开了房门。
“砰!”
房门刚开,一颗和尚的脑袋、就砸在了门框上,血溅了薛坏义满脸。
“哎哟!”
还没等他抹把脸、肚子上就挨了重重的一脚。
薛坏义顿时就像颗肉丸子一样、被这一脚给踹进了屋内。不,是倒飞进屋内,落在了酒桌上。
瞬间将酒桌给砸破。
疼得薛坏义只能滚地呦唤。
“咚!”
车马行的伙计张云,随脚而至、一拳将薛坏义打晕。
而藏在桌子底下的来旺财、被这突然的一下重压、直接给压背过了气去。
眼睁睁看着这一幕的王红斌,立刻双膝跪地,哆嗦着喊道:“爷爷饶命、爷爷饶命。我是朝廷命官,你们……”
没喊完,就被人一脚给踢中下巴、疼晕了过去。
“啐!”
把人踹晕的狄顺,朝着王红斌的肥脸上就啐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