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墨粉丝群的群名叫可爱的小墨水们,里面冒泡的人不多,没什么内容,苏瞻也没多关注,退了小号切回大号准备睡觉。
次日早上,苏瞻醒来的时候,有种熟悉的无力感。
他心中一凛,知道自己的信息素依赖症又发作了,从床头拿起闻墨的校服开始闻。
信息素依赖症发作的时候,他对周围的信息素格外的敏感,空气中漂浮着若有若无的苦味,他听到靳明磊问他:“苏瞻,你怎么拿着校服盖在自己头上,不闷呀?”
苏瞻生怕别人知道自己在吸闻墨的信息素,胡乱编了个理由,“太亮了刺眼睛,我想再歇会儿,你们先走吧。”
“哦,好。”靳明磊先走了,临走前叮嘱他:“注意点时间,别迟到了。”
苏瞻蒙头吸信息素,含糊的应了声。
他拿到闻墨的校服已经有几天的时间,校服上的信息素已经没了,他盖着校服并不能缓解他的依赖症,反倒让他呼吸困难。
他从校服里挣扎出来,轻轻的喘息,他皱眉,感觉情况不对,他昨晚明明跟闻墨在一起补课的,闻到了一些信息素,信息素依赖症不应该就这么快就发作的。
一定有哪里不对……
况且,他这次的依赖症发作也很不一样,不仅仅是喘息腿软,好像还有点别的。
他的意识模模糊糊,门外的声音格外的清晰。
宿舍走廊上人来人往,但没过多久,脚步声就慢慢消失,偌大的楼层里,安静的仿佛只有他一个人。
他在床上翻滚着,黑发汗湿,细细的喘息,双腿下意识的来回摩擦,他面色潮红,不止腰身酸软无力,他的信息素更是四下逸散,带着水意的清甜溢满了整间屋子。
是他的发情期来了。
幸好现在已经上课,宿舍楼里没人闻到他信息素的味道。
苏瞻撑着无力的双手来回找抑制剂,自从上次医生说他的发情期不稳定之后,他就随身携带抑制剂。
他拆开抑制剂的外包装,勉强在桌子上摸索到一杯水,吞下抑制剂。
但几分钟后,他的症状不仅没有缓解,反倒有加剧的现象。
他只能翻出针剂类型的抑制剂,勉强给自己打了一针。
又过了几分钟,他的症状才平息下来。
他觉得自己情况不对,直接给班主任打了个电话说去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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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家医院,同一个医生,他做了例行的抽血检查后,医生拿着化验单问他:“你还有什么问题吗?你的情况,我上次已经跟你说过了。”
苏瞻:“……我还出现了别的症状,信息素依赖症的情况好像加剧了,另外,我的不定时发情期好像也难以抑制。”
医生看着化验数据,问:“你之前的信息素依赖症是怎么治疗的?”
苏瞻表情发窘,想起了他做的那堆蠢事,只能简短的说:“就是靠对方的信息素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