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瞻快走几步到闻墨身边,别扭的说:“上去吧。”
闻墨落在他身后几步,目光在他的腺体上转了一圈,慢悠悠的说:“看来护理剂很好用。”
苏瞻:“……!!!”
他想起用护理剂时候的冰凉舒服的感觉,控制不住的脸红了红,尤其想到那东西还是闻墨买的,更别扭了,他转过头恶声恶气的说:“没,是我恢复能力很好。”
闻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慢悠悠的说:“不管怎么样,你恢复得很好,我很开心。”
闻墨说完,刻意凑近了他,压低声音又说:“方便我继续使用。”
那声音略显低沉,带着磁性,苏瞻情不自禁的心跳加快了几分。
下一秒,苏瞻刻意退开几步,没什么气势的瞪着闻墨:“使用什么,你别想了。”
闻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真的吗?我看你好像真的很喜欢我的信息素。”
苏瞻结结巴巴的反驳:“谁,谁说的,我……”
他不太会撒谎,说不出太狠的话。
闻墨笑了笑,又说:“我也很喜欢你的信息素,味道很好闻,清甜,带着水意,干净温柔……”
苏瞻的信息素的味道被闻墨一点一点清晰的形容出来,高大俊美的少年微微动着薄唇,说出了一个又一个的暧-昧字眼,苏瞻白皙的脸红透了,强撑着最后一点气势反驳:“胡说!”
他刚说完,忽然反应过来,他什么时候这么嘴笨了,怎么说来说去就这么几个词。
闻墨根本没搭理他那形容虚设的反抗,按照自己的意思继续说:“我们都很喜欢彼此的信息素,这代表……”
苏瞻想堵上闻墨的嘴。
但闻墨很快就说:“代表我们之间的契合度很高。”
“苏哥!”方十秋跟另外几个同学从二食堂的石子路上走过来。
两拨人偶遇,面面相觑。
方十秋一脸复杂的看着苏瞻:“苏哥,你……这又是何必呢?”
不就是跟闻墨吃个饭,至于这么遮遮掩掩的么?
苏瞻看到方十秋那个表情,莫名有种被捉-奸了的羞耻感,他不自在的说:“那个,你,你听我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方十秋一副你背叛了兄弟的模样,“苏哥,如果你早说的话,那个赌注……我一定下相亲相爱一家人。”
方十秋可是压了几百块呢!
说好朋友的一生一起走,结果连一个赌注的正确答案都不告诉自己。
苏瞻:“……”
方十秋幽幽的叹了口气,哀怨的看着苏瞻,半响后跟着其他同学一起走了。
苏瞻满脸黑线,他觉得自己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偏偏罪魁祸首之一的闻墨还饶有兴致的问他:“什么赌注?”
“没事。”他现在只想静静,别问他静静是谁。
闻墨不再追问,“那我们去吃饭?”
“我要换个食堂!”苏瞻羞愤的说,就像个闹脾气的孩子。
那个食堂刚才方十秋进去了,他再进去,两拨人马又是个大眼瞪小眼的对视,蜜汁尴尬。
“好。”闻墨好脾气的说,“那我们去第一食堂。”
苏瞻悻悻的跟闻墨一起去了第一食堂。
闻墨淡定自若的跟着去了,丝毫没有第一次来第一食堂的不适感。
他们来的晚了,第一食堂有内容的东西早就没了,闻墨随便点了一碗拉面吃。
他拿着拉面坐回座位上,一口吃下去,情不自禁的皱眉。
味精太多,面条太硬,实在算不得好吃,他的胃跟舌头被养的很叼,一口就能吃出来食物的缺点。
苏瞻看到,问了句:“怎么,你觉得很难吃?”
“是不太好吃。”闻墨实话实说,但又补上一句:“不过跟你在一起,吃什么都好。”
苏瞻:“……”
闻墨这次没有开黄-腔,但这话比开黄-腔还让人不自在。
“那个。”苏瞻扒了一口盖饭,问:“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
“这周末,来我家玩。”
苏瞻愣了下,下意识的拒绝:“不好吧,我们没多熟,去你家不好。”
“没多熟?”闻墨慢条斯理的反问他:“都住一个宿舍,共用一个卫生间,还临时标记过两次,清楚彼此的味道,不熟吗?”
苏瞻:“……”
好有道理竟无法反驳。
“所以,我邀请你这周末来我家玩。”闻墨总结,“当然,如果你非要理解成帮忙,也可以。”
苏瞻不太愿意,“你家里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当然有。”闻墨放下筷子,优雅斯文的用纸巾擦嘴,“就比如说,这周末我家里只有我一个人,父亲又要我做大扫除,我一个人做不完,想请人帮忙。”
苏瞻无语:“你们这种有钱人家的大少爷,不应该是从小就有佣人照顾吗,为什么还要自己大扫除?”
闻墨:“我认为,你可能对有钱人家的大少爷有误解。从小,我家里就没有佣人,我小爸爸很注重隐私,不喜欢佣人打扰他跟爸爸的私人空间,家务活大半用机器,不能用机器的就自己做,从前他们还自己做,平均半年才请一次钟点工,进行彻底扫除。当我三岁能开始扫地的时候,就被爸爸勒令做家务了,美其名曰锻炼我dú • lì自主的能力。”
苏瞻毫不客气的笑了出来,“没想到你过的是这样的日子。”
“对。”闻墨一点不自在都没有的承认自己在家里面就是个被压榨的童-工,廉价劳力,“这次我爸爸跟小爸爸外出N度蜜月,交代我把屋子收拾好,我一个人做起来困难,想请你帮忙。”
嗯,其实外出N度蜜月这个事情还没有决定,不过根据他对闻杉宇的了解,他这个做儿子的既然把顾笙邺从剧组坑回来了,闻杉宇就绝对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肯定是要把顾笙邺拐走的,不然那就不是他认识的闻杉宇。
至于为什么不请佣人,那都是因为顾笙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