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傅谦在网上寻找着与穆南相似的事件,果不其然,最终却知道了有关“曼德拉效应”的新闻,傅谦无奈地叹息道。
“昨天我还跟她说笑打闹,却一夜之间人间蒸发,怎么可能是这么简单的记忆错觉。”
若不是穆南与他青梅竹马,相处二十多年,过往记忆历历在目,刻骨铭心,恐怕就连他都会认为这世界上从未存在过穆南这个人。
次日一早,傅谦便买了回保宁县的动车票,他相信,就算全世界将她遗忘,可她那含辛茹苦将她抚养成人的父母也断不会将她遗忘。
因为保宁县地处偏僻,虽然当地也有火车站,却没有直达的列车,辗转换成两趟后,这才到了保宁县。
想想距离上一次回来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当时还是穆南缠着他,让他陪着她一起回家乡看看,但是他知道,穆南只是不想一个人回家而已,可她的要求,傅谦总是会无条件顺从。
可谁曾想,再一次重归故里,竟是因为发小失踪。
傅谦并没有多做怀念,走出火车站后就打了一个摩的,踏上了这段归乡之路。
一路颠簸,翻山越岭,这段曾走过无数次的路今天却格外的漫长。
为了让这段没有意义的路程变得有意义起来,傅谦装作不经意地与摩的师父攀谈起来。
“师傅,您是傅家村的吧,看着眼熟啊!”
摩的师父闻言后放慢车速,从怀里掏出一包软双喜,用巧劲熟练抖了抖烟盒,从烟盒里抖出一根递了过来,接着说道。
“是啊,我刚刚看着你也有些面熟,你该不会是村东头办红白事的傅家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