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紧的脸松懈,周应淮反而松了手。
“咳咳,呕……”
喉管像是被极致压缩,再瞬间松解,强烈的反差比令她很不适的咳嗽干呕。
头顶的冷声旋开:“要吐出去吐。”
江弥声拉开门,头也没回的下了车。
她眼睁睁看着周应淮的车,从身边擦肩而过,她的包跟手机都扔在车里。
唇角冷笑,心里寒得发凉。
江弥声险些就骂出口“畜生”。
她在香江汇待到后半夜,许听然才从公司开车来接她。
四月的寒风刺骨,冻得浑身僵硬。
“姓周的真不是个人。”
江弥声爬上车,鼻尖通红:“他从来就没当过人,除了在床上榨取我,这两年来我不过算他一个长期床伴。”
既能解欲,还能当个乖乖的招牌立在那。
许听然心疼:“弥声,相处了两年,你对他有感情吗?”
“没有。”
许是冻感冒了,鼻塞喉咙发痒。
“那就赶紧跟他把手续办了。”
江弥声拖着懒音:“出了新岔子,得等从杭南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