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办法给他解答,只能朝祖爷问道:“祖爷,这平白无故出现的石梯会不会是什么陷阱啊?”
祖爷摇摇头走到那石梯口处,望着漆黑的深不见底的空间,心里竟泛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祖爷望着下面由玄武造像变换而成的长阶,若有所思。
我也跟着祖爷向下望了望,可看见的却是一片无尽的黑暗。顾安易独自在旁边处理着流血的伤口,巴郡倒是没注意这边,去拾起了姜晟的仅剩的几根骨头放在了背包里。
其实要说这里面最重情重义的其实不是姜晟,而是巴郡。我看着巴郡小心翼翼的把姜晟残存的骨头擦拭干净后放进背包,他的眼中还带着伤感与不舍。起初我只认为巴郡的圆滑世故使得他对每个人都很友善,可后来我慢慢发现,巴郡仅仅对姜晟与众不同。程单锐失踪这么长时间,生死未卜,也没见巴郡有多着急,倒是刚才姜晟遭难,巴郡的眼中布满血丝,红了眼的看着姜晟就这么死在自己眼前。要说不难受肯定是不可能的,只不过现在的情况也不允许巴郡过于伤感。
不一会儿,巴郡和顾安易也过来与我们汇合,顾安易抻着脖子想往下面看,边看边问道:“齐兄,那玄武像怎么好端端的会变成长阶呢?”
我看了一眼祖爷,道:“这...我也不太清楚。”
这时巴郡抬眼看了一下我脖子上的铁葫芦瓶吊坠,沉声道:“从我们进来开始情况就不对劲儿,我好像突然就跟你们走散了,一个人怎么都找不到出口,后来我就记得我昏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齐兄和祖爷就要往外跑,还有那玄武的背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棺椁。”
祖爷丝毫不惧巴郡的眼神,双臂环胸道:“我们一起刚进来的时候,不小心中了计,我们每个人都进了不同的阵眼,所以才会迷路找不到人,连我都上了套,还好这小子机灵,破了阵眼,不过这地宫还真是变化莫测,谁成想一旦破了阵眼虽说我们都会得救,可却启动了地宫的自保机关,也就是玄武背上无故出现的棺椁,而棺椁中藏的‘大粽子’就是用来消灭外来入侵者的‘终极武器’。”
巴郡眼中眸光一闪,“刚才齐兄脖子上的铁葫芦瓶吊坠可真是让我大开了眼界,一开始我们打探到的消息是如果要下苏述墓就必须要有那个吊坠才行,当时我还有点儿不信,不就是一个吊坠嘛,能有什么神奇的,如今看来还是我目光短浅啊。”
巴郡这话分明就是再说我的身份不简单,可却还完全挑不出破绽,这让我觉得有些憋气,不过碍于情面我只能尴尬的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