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同海水倒灌一样的岩浆,就好似忽的遇到了一股无形的堤坝一般,随着四散的花火和不断飞扬的熔岩,一直在波动的白芒最后伸缩了几次,最后终于稳定了下来。
“我...我竟然没事儿!我没被岩浆给火化!”我没感觉到身上有什么疼痛感和异样感,所以下一刻就睁开了眼眸,“这...这是?”
“这是怎么回事,这白芒...居然有这样的效果?”顾安易好像没看到白芒最开始是从我的胸前荡起的。“还是八哥说的对,我们命大!这样都能没事儿!”
“不是命大,是...救了我们...”巴郡其实将整个过程都看在了眼里,知道这一切都是由我胸前的铁葫芦瓶吊坠瓶吊坠造成的,只不过他想了想还是没继续追问什么,而是话锋一转,“奇景啊,真是壮观。”
还真别说,那岩浆海和白芒护罩相互激荡百火飞溅的模样,真的是太瑰丽太奇妙了。这样的场景,便是这世间最伟大的画师,也画不出来眼前这完美的画卷来。
甚至没了危险感的顾安易和巴郡两个人,此刻居然有胆子走到白芒最内沿的边角,去欣赏这绚丽的火雨。
“祖爷,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它会守护我们?”我好像忽然的想起了什么,忍不住的小声问了一句祖爷。
“我如果说我真的不知道,你信吗?”祖爷笑着,“要是有人真的想要一个答案,其实我更想说,从容面对一切就好。”
我总感觉祖爷这话里有话,可是想在开口,却发现祖爷也跑到内沿去看火海了。
岩浆足足落了十来分钟,才渐渐的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