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得跌跌撞撞,她的手指轻按一下,他的皮带扣应声而开,那泛着银光的精致小东西散到两边儿,张崇光白色衬衣下摆滑了出来。
霍西搂着他的脖子,抵着他的唇低喃:“张总,吻技不错。”
张崇光面色薄红。
他喉结情不自禁地滚了两下,然后就凶猛地吻上她,他将她抱进了主卧室,到处都是女人香……
张崇光捧着她的身子,一手撑着床,动情接吻。
情热之际,彼此结合。
霍西轻抚他英挺的脸,指尖挑起滚热而豆大的汗珠,低笑。
张崇光咬着腮帮子,愤愤地将她击溃!
……
结束时,已经是凌晨两点。
张崇光仍是意犹未尽,但是霍西吃不消他这样的需索无度,她轻拍他的脸:“别太贪心。”
说完,就裹着床单去冲澡。
张崇光坐起来,抽了根事后烟,他想等霍西出来谈谈。
霍西冲了五分钟就回来了,见他靠在床头一脸沉思的样子,她轻轻笑了下掀开被子躺下,随后闭上眼睛:“走的时候,记得把外面灯关掉,我不喜欢太亮。”
张崇光皱眉:“你赶我走?”
哪个男人像他这样,里里外外地把她侍候舒服了,还要冒着寒气回家?
霍西没睁眼:“不然呢!你还打算赖在我这儿?”
张崇光翻身按住她:“我们这样子了,你不该给个说法?”
霍西睁开眼睛:“呵!笑话啊!你是背了贞洁牌坊过来的?你刚才没有爽到,你没有舒服到?”
张崇光咬牙切齿:“我是认真跟你在一起的!”
霍西轻拍他的脸:“想跟我在一起也行!就是要乖乖听话,比方说不许争风吃醋……哦,忘了告诉你,明早白起要送早餐过来,你好好招待他一下。”
张崇光的脸色沉得滴水。
霍西把他推到一旁,伸展了身体,挺不在意地说:“我是看你总缠着我,才格外施舍你一回,技术不错!”
张崇光也是高傲的人……
霍西是真的把他当成鸭子了吧,难怪一进门她就那样主动,原来是她根本就没有把他当回事儿,这段肉体|关系,她也没有当回事儿。
他起身穿衣服。
不一会儿,门甩得砰砰响。
霍西翻了个身,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喃喃地说:“真是没风度!不过一次解决两个,挺好!”
身体也舒服了,烦恼也没有了。
霍西没有在意张崇光的感受,他当白眼狼惯了,她利用他一次又怎么样?
她放松地窝在被子里。
不免回想起他的身体,他的技术,还有他的体力,不得不说都是绝佳的……霍西笑笑。
清早,公寓门被打开了。
白起提着早餐过来。
上午他要去外地拍戏,所以清早他想过来看看霍西。
一进门,他就被震住了。
丝袜、女人衬衣、还有香艳的小裤子,散散乱乱地在沙发上,光看着就能想象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起冲进卧室。
霍西睡得正香。
白起把她被子掀开,声音有些冷:“是谁!跟你过夜的是谁?”
霍西是有起床气的。
她醒了看见白起,直接一脚把他踹出去老远,白起忍着疼从地毯上爬起来,低吼:“你生我的气,也不能随便拉个男人过夜!他碰了你?”
霍西坐起身。
她穿着睡衣,但是领口不高,那白皙皮肤上连绵了一片薄红,一看就是男人留下来的。
白起眼睛都红了。
霍西把被子重新捡起来,她靠在床头。
白起瞪着她。
霍西冷笑:“我跟谁过夜关你什么事儿,小屁孩不要管大人的事情!”
“是张崇光是不是?”
白起冷着声音:“你恶心他的!但是你为了让我死心,你就跟他睡觉!霍西,你tā • mā • de有病!”
霍西也不惯着他。
她跟白起本来就不可能,她容许他在身边,但是她不容许他把这段关系舞到大众面前,还有她父母面前。
她不想对谁负责。
负责……太沉重了!
这年头,不是付出多少,就能回报多少的。
霍西干脆直说了:“赶紧找个女人结婚!别成天想有的没有的了!也不是气你,单纯就是想找个人过夜,张崇光就挺适合。”
白起气得又把她的被子扔地上。
霍西有些炸毛了:“白起你别太过分了啊!”
但是白起忽然就抱住了她。
他把头埋在她的颈子里,一会儿那边儿湿润了一大片,是他哭了。
霍西心里也不好过。
她拍拍他:“别哭了!有什么呢白起,过几年你就会发现,我不过是你生命里的过客,没有谁能在谁的人生里刻骨铭心的!”
白起哽咽:“你不要跟他在一起,你不要让他碰你,你不要……你不要爱他!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
从20岁起,他的全部生命里,只有霍西。
霍西知道。
但是谁又知道,她从20岁那年起,她就永远地失去了张崇光。
那样一个不及防的傍晚。
彩霞满天。
邮差送来一封信,是米国寄来的一张名信片,她迫不及待地打开。
但是里面没有问候,没有甜言蜜语,只有冰冷的几句话:他说霍西,外面的世界很大他不想回来了,他想留在米国。他说,那边的姑娘也很多,他觉得他们还得再考虑一下,也许他们并不是最适合的。
那张名信片,被霍西烧了。
从此她的心里有了一个洞。
即使昨晚她跟张崇光滚了几次床单,她心里的黑洞仍在,有些伤害,并不是说对不起也并不是见面更不是发生点儿肉体上的事儿就能弥补的。
张崇光没有催毁掉她的人生,
他只是……他只是催毁掉了她的爱情。
她疼白起,她不想白起成为另一个自己,不想他永远在无望中等待……她宁可他恨自己,也好过永远糊里糊涂。
一直到现在,霍西才肯承认。
即使她不爱张崇光了,但是他仍是她生命里的唯一。
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存在。
这些,她怎么能跟白起讲,她温柔地抚摸白起柔软的头发,低声说:“白起,两个心灵有伤的人,怎么能在一起,永远治愈不了的!或者是有一方好了走了,那剩下的人,又怎么办?”
白起用力抱着她:“我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
霍西想哭。
这时,门口响来脚步声,片刻张崇光站在门口。
他静静地看着霍西跟白起拥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