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晚了,霍西不想跟他折腾,也怕吵醒绵绵。
她压低声音:“你不是才手术?”
张崇光在她背后没有出声,但是修长手指却是实实在在的没有放过她分毫。霍西被他弄得有些受不了,声音断断续续:“到……外面去!”
张崇光挺轻地笑笑。
到底还是去了起居室,拉上一道门,跟主卧室就完全地阻隔了开来。
门那边,就是绵绵。
而起居室里,霍西被张崇光轻轻按在墙壁上亲吻。
他很会亲,把她抵着托高,就像是坐在他腿上一般,一直亲到霍西受不了,他才放缓了侧过身子打开音响。
一首霍西高中喜欢的英文歌。
灯光晕黄,她坐在他的腿上,实在暧昧。
哪怕是领过证了的,但毕竟是分隔了几年,她很不自在。
张崇光态度忽冷热热,这会儿大概挺有心思跟她调情的,低了头凑在她耳边轻声说:“我挺想的!”
不光说,还让她感受。
霍西平时再怎么脸皮厚,还是挨不住这样,她面孔薄红,轻轻别过脸。
“才做手术,你别乱来!”
张崇光哼笑。
他轻轻扣住她的腰身,带她跳舞,也不拘跳什么就只是拥着。
慢慢的,她整个身子都在他怀里。
霍西没有反抗,或许在这样的夜里,她也没有力气反抗了。
她的下巴搁在他的肩上。
偶尔,张崇光会吻她,含住她的唇吻上几秒又放过……来来去去的拥着约莫半个小时,他停了下来,嗓音像是含了口热沙子。
“我有没有说过,你穿这件裙子很漂亮。”
霍西好看,她在张崇光眼里,美得像是一团火。
炽烈,轻易能烫化他。
说完这句话,他便不再忍耐,他做过手术无法夫妻生活,但他喜欢看她崩溃的模样……
起居室里,霍西被他摆弄得身子像是一滩水。
她又无法叫出来,隔着一道门,就是绵绵。
凌晨时分,她忍不住咬着他的肩,嗓音沙哑中带了一抹哭音:“够了!”
张崇光抬起头来。
垂落的发丝,带了湿润的汗,目光浓郁。
他盯着她不堪的样子,轻喃:“还敢不敢跑了?”
霍西骂他变态,他不但不生气,还挺高兴。
是不是他变态,她就不敢再跑了?
……
大概是昨晚的情事,彻底地取悦了他,清早难得的他挺正常。
霍西醒来时,是独自在大床上的。
张崇光不在,绵绵也不在。
只是楼下传来一阵小孩子的声音,夹杂着张崇光低沉的嗓音……霍西有些恍惚,她静静地听了会儿。
楼梯间传来咚咚的声音。
是绵绵上来了,推开门就跑了过来,在霍西的脸上香喷喷的亲了一下:“爸爸让我叫妈妈起床。”
霍西也亲亲她。
绵绵兴冲冲地跟她说,爸爸都做了什么早餐,小脸看着特别高兴。
霍西心头发软,她让绵绵等会儿。
简单洗漱后,霍西带着绵绵下楼。
新婚次日,张崇光做了中式早餐,挺丰盛的,特别是还给绵绵熬了一碗牛肉粥,牛肉切成细细的丝,最上面撒了一层薄薄的葱花。
闻着更香。
霍西看了半天,只看见一碗,就问:“我的呢?”
张崇光在看报纸。
闻言,他抬眼看她,目光落在她面上很慢地说:“昨晚我跟你说了早餐的菜式,但是你也没有跟我说!”
霍西就挺生气。
他昨晚把她煎来煎去时,说的可不是早餐。
但当着孩子的面,有些话不好说,她只能忍耐下来。
一碗蒸鸡蛋放到她面前。
小小的儿童碗上,是张崇光修长好看的手指,他的语气竟也像是哄绵绵那样儿的:“吃这个吧!明天再给你做那个。”
霍西有些别扭地拒绝:“我吃别的!绵绵的鸡蛋。”
绵绵心满意足地喝着牛肉粥,声音脆脆的:“我愿意把鸡蛋让给妈妈!”
她想了下,又说:“我也愿意把爸爸跟妈妈分享。”
霍西:……
这都是谁教绵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