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乔映等了不到五分钟就又加了句:“你怎么不理我,干什么去了!”
这句则被江肆忽略了。
乔映也没心思害羞了,他有点委屈,线上线下他都是话痨的那种,有时说一件事也会打不少字,江肆却只回了九个字,还不解释刚刚干嘛去了。
他本想追问,可江肆这明显就是不想说太多,也许他刚刚真的有什么事没顾上自己,这个点也该休息了,剩下的话还是留着见面说吧。
他便也只回了个“好”,又互道过晚安才睡下。
其实心里多少有点小别扭,他以为江肆会对他突然变简单的回答感到奇怪,会问他,结果什么也没等到。
第二天又得知江肆临时要跟导师一起去听个研讨讲座,到晚上才能回来,而晚上乔映又被学生会叫去忙事情,他这学期还没参加过学生会的活动,听说这次甜甜不在,难得不会碰上她,便还是向学分妥协了。
一整天都没见面,乔映知道江肆忙也没去打扰,只有几句线上交流,再见时已又过了一天,乔映下了早课,拿着书就冲到他宿舍。
提前问过江肆,他室友不在宿舍,一开门乔映就飞进江肆怀里粘着。
江肆拍拍他发顶:“一天没见就这么想我?”
乔映闷闷道:“嗯。”
研究生宿舍统一都是上床下桌两人间,屋里没多余的椅子,江肆放开乔映,拉了室友的椅子过来让他坐下,之前说好要给小孩补习,正事上江肆也不含糊,尽量用最快的时间搞定了。
学完习乔映往靠背上一瘫,江肆喊他起来:“我室友有洁癖,别人不能随便坐他椅子。”
乔映蹭的弹起来:“你怎么不早说!”
“那你想坐我腿上补?”
“靠,”乔映乖乖把对方椅子放回原处,颠着跑过来跨坐在江肆腿上:“那我现在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