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乔映也不看他了，低头专心致志玩手指。
“好了，”江肆多少也看出这是乔映不高兴时的表现，便起身去拉乔映的手抱他，“别跟我闹了。”
“我没闹。”他承认自己刚刚问江肆那个问题让他为难了，可自己的初衷也不是坏的，他是真心想和江肆探讨一下这事，不是一时兴起胡闹。
虽然江肆最后给他的答复还能接受，但江肆态度里的严厉仍是让他有些后怕。
自从认识江肆以来他什么时候对自己凶过，向来都是温柔有加，唯有刚刚，乔映仿佛在他们二人之间看到一堵无形的高墙，江肆在那头，一身冷芒恍如置身于漫天冰雪，而他在这头，无法，更不敢靠近江肆。
这感觉太微弱，稍不留神便从指缝溜走了，乔映却明白，那不是错觉。
某一瞬间的江肆陌生到自己会怀疑从来没认识过他，他确实不高兴了，是因为自己。
可他还是不服，他在江肆怀里乱动，江肆把手放在他腰上按着他：“这还不算闹？”
“明明是你太凶了！”
“我凶？”江肆真是要被整没脾气了，他觉得就冲小孩儿刚刚问的那破问题，自己没呵斥他，没把他赶出去已经够有涵养了。
“就是凶！你以前都不这样的！”
他这么说江肆就恍然了，大概是自己之前太顺着他，这会才稍稍说了点重话就受不了了。
瞧着小孩儿神色恹恹，江肆调整了心情，决定再次打起精神哄哄他。
他手伸进乔映衣领里，在他纤细白嫩的颈间轻抚，缓和了神色：“之前你不是羡慕我有腹肌吗，回头我带你去游泳练练。”
“我不会。”
“我教你啊。”
“不想学。”
小时候乔映也学过游泳，但没学会，后来哥哥为了救溺水的他不幸去世，之后他对这种需要碰水的事情本能地产生了恐惧。
虽然江肆现在在好脾气地哄他，可刚刚那阵委屈还在心头盘绕，没能消退干净，乔映也懒得说原因，便只干脆地拒绝。
放在江肆眼里就是自己明明都这么卖力地想办法让他开心了，小孩还不领情，当下也没了心劲，松开他：“不去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