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猜到小孩要说自己是谁,但他也没兴趣知道这个,车来了就直接走了。
小孩吸了下鼻子,揉揉发酸的眼眶,颤着手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
手机上垂下来一个毛绒公仔挂件。
是只黄色的小雀鸟,上面绣着自己名字的最后一个字“久”。
他叫路宁久,但他打小就不喜欢久久这个称呼,后来沈一泽就在他们分别前送他这个当生日礼物,说以后可以喊他啾啾。
还说只要拿着这个,再见他一定会认出自己。
可也不过快六年不见,他就认不出自己了。
路宁久起初不信这个邪,不想通过这样的方式相认,可他和沈一泽在这家gay吧不止一次打照面,对方都毫无反应。
拿江肆当工具人刺激,也失败了。
迫于无奈只能祭出最后大招,沈一泽也不给他机会。
但不管怎么样,今天和沈一泽说上话了,这就已经很令他开心了。
他叹了口气,把东西重新收好。小雀鸟保存了很多年,早就成了习惯。
因为这是沈一泽送的,唯一留下的物件,他必须妥善保管好。
——
乔映跟白听眠回了家,第二天醒来对昨天的事也记不太清了。
倒是记得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江肆和江意,但白听眠只说他估计以为能见到自己,跟着江意死皮赖脸过来蹭吃喝的,乔映也没多管。
反正昨天那就是个意外,以后也不会和江肆有关联,他的事没必要细问。
白听眠:“哥哥昨天看到江肆和一个人”
“看到了。”
“醋吗?”